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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头。
10秒。
靳斯年这次再也没有动作,只是望着她,“再给我一次机会。”
随手立在墙边的黑伞,忽然倒地,啪地一声,棠妹儿觉得自己心口,好像也坍塌成一片废墟。
为了不使自己被埋葬,她另一只手下意识掐紧靳斯年精健的腰。
男人背部肌肉,瞬间紧绷。
棠妹儿:“靳斯年,从前你说权利地位都能给我,那你接下来还能给我什么?”
“我。”
男人毫不犹豫。
下一秒,靳斯年一把将棠妹儿抱起,紧紧勾着她的腿弯,直接往卧室走。
靳斯年一向可以在败类和绅士之间,自由穿梭。
所以,当他欺压过来的时刻,棠妹儿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别开眼。
靳斯年俯视她,湿漉漉的眼,细密的睫毛,许是内心还有委屈,她时不时抿一下唇,好像喝奶被打断的小兽,一边愤怒,一边委屈,还不忘自我安抚。
他嘴角牵动,覆上,掰开她,前奏从来没有过的局促,两人似乎都有些忍不住,缓缓推纳的瞬间,强烈的果腹感,直达大脑。
棠妹儿发出一声长久的叹息,“轻点。”
靳斯年会意,动作幅度逐极攀升,却更加充满劲力。
棠妹儿霎时眼中起雾,在心旌摇曳间,她重新感受到被填满、抛高、又被稳稳接住的畅然与剧烈。
他们像某种弦乐,丝丝缕缕摩擦着,或急如行军,或缓如溪流,战争之壮烈,自然之柔美,都在一曲和声中,抵达爱意的尾奏。
棠妹儿死死抓住靳斯年的肩头,仰着头,在颠簸中发出无声的“啊”
。
在这婉转瞬间,音乐结束。
……
不太想洗澡,单纯想贴着,靳斯年把棠妹儿拖入臂弯里。
知道她爱头发,靳斯年将她的长卷发一捋一捋,拨到身前。
见她呆呆地不说话,他柔声问,“还疼?”
雨夜还在继续,身陷于同一张被子下,棠妹儿摇摇头,终于忍不住承认,“其实,我也有点想你……”
靳斯年心内受用,想在她浅显的表达里继续刨挖。
于是,他低头沙哑地问,“有多想。”
棠妹儿闭着眼,有些艰难地说,“那些小玩具,我试过好几种,都不如你。”
靳斯年太阳穴青筋一跳,不知道该发火,还是该庆幸。
庆幸,她没有找到自己的替代品,所以,他才能凭借特长,重新挽回她?
靳斯年:“不如我,具体哪里不如我?”
棠妹儿也说不清楚,“温度?围度?我也不知道,就是每次用完,都会有点难过。”
“为什么难过?”
“就是想要在结束之后,能被人抱一会儿,假装做这种事,是出于爱……如果没有人的话,就会有点失落。”
靳斯年胸口滚过一阵浓重的碾痛,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我也无数次希望,时光倒流……老爷子葬礼结束后,你哭着对我剖白那晚,我应该第一时间抱住你,这样,可能就没有后面那么多的事。”
“那你会介意我和靳佑之吗?”
这是一个切切实实存在的问题,就在这一刻抛出来,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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