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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认把女人所有恶劣的行为都录下来了,将手机放在买给谢淮的手表提袋里,把提袋放在路边波及不到的地方。
夏日炎热,她穿着一件吊带站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突兀。
那群女人又涌到祝子瑜身边,夏夏拿手腕上的橡皮筋将披散在后背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高的丸子头。
她走上前,拽着其中一个正在挥着手包打人的女人的手臂,毫不留情,一巴掌抡在她脸上。
*
派出所。
女人被民警带去做笔录,祝子瑜坐在大厅的长椅上,从进门起就没说话。
夏夏出去买了两杯咖啡递给她,祝子瑜接过咖啡,打量夏夏。
刚才撕打间夏夏也受伤了,头发凌乱不堪,一边吊带的绳子断了,被她随手打了个结继续穿着。
她脸上挨了几巴掌,下巴到锁骨那一片雪白的皮肤全是指甲的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但远远没有祝子瑜的伤严重。
“吓着你了。”
祝子瑜嗓音沙哑。
“小场面。”
夏夏轻描淡写,“我从小挨打的时候,可比你惨多了。”
祝子瑜喝了口咖啡:“我从前做过一个梦,我走在街上被一群女人扒光了衣服,没人救我,也没人同情我,所有人都在拿手机拍我,一边拍一边笑,最后把视频放在网上起了个标题叫原配当街暴打小三。”
“醒来以后郑智明骂我傻。”
祝子瑜自嘲地笑,“他说我就是原配,只有我去打别人的份,别人谁有资格来打我?”
咖啡滚烫,祝子瑜却浑然感受不到。
她喝光了咖啡,目光落在里面正在做笔录的女人身上:“她是郑智明的妻子,你信吗?”
夏夏蹙眉,按那女人的条件,别说祝子瑜想不通,连她也感到迷惑。
可祝子瑜和郑智明的事她知道的也不多,帮她打架只因为两人是朋友,而且当初在谢淮住院的时候,祝子瑜毫不犹豫把自己全部的积蓄转给她,夏夏很感激她。
其他事情,夏夏保留意见。
郑智明开车赶到派出所时,祝子瑜正拿着夏夏从奶茶店买来的冰袋敷脸。
她原本是精致漂亮的瓜子脸,可现在脸被打肿,和漂亮这两个字扯不上丝毫关系,上面是数不清的抓痕,没有破皮的地方也印满颜色发紫斑驳的淤青。
郑智明眼睛通红,面目狰狞得像要噬人,他蹲在祝子瑜面前,五官扭曲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是她打的你?”
他弯腰去抱祝子瑜:“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祝子瑜伸脚在他膝盖骨猛地一踩,郑智明后仰倒在地上,撞开了身后民警的办公椅。
她神色冷漠得能冻死人,指着远处的女人:“她是谁?”
郑智明拉她手,目光痛苦:“瑜瑜……”
祝子瑜将手里的冰袋砸在他脸上,重复:“我问你,她是谁?”
……
郑智明之所以暴露是因为他在昌平区买了一套房。
祝子瑜见识了老宿舍楼的恶劣条件后就开始琢磨在校外租房子的事,她和郑智明说了这个想法,郑智明放在了心上,可他没打算租房子。
一来以他的资产能力租房住叫人笑话,二来不是自己的房子住起来到底不安心。
他瞒着祝子瑜,在大学城附近全款买了套四室两厅的公寓,打算开学后给她一个惊喜。
南城房价贵,哪怕昌平区那样偏僻的地脚,一平米都要一万多块。
他在国外养病的妻子手机绑定着银行卡,她虽然人不在身边,却将郑智明看得很紧,这也是当初夏夏借钱时郑智明说没钱的原因——但凡他有大额花销,妻子一定会打电话来问,借钱给一个不相关的人解释起来太麻烦了,索性不借。
银行卡上少了二百万,妻子打电话来问,郑智明坦然告诉她自己买了套房子做投资之用,言辞和语气都没有破绽。
可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微妙的东西,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的驱使,打电话查了银行的流水——在她外出疗养这一年里,郑智明的花销几乎是从前的三倍。
虽然祝子瑜平日并不和他要东西,但两人旅游玩乐开销也不小,加上郑智明注重生活品质,加起来就是很大一笔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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