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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丽撇撇嘴,觉得何芬在阴阳怪气,就想看林湘被冯师傅痛骂的好戏。
就在众人在心里为林湘默哀时,时不时探头张望外面动静的白干事瞥见维修队小黄师傅匆匆跑回了一厂。
她忙出声叫人:“小黄师傅,你一个人回来了?快过来!”
一群人就围了过去,各自怀揣着或看好戏或无聊吃瓜或等着林湘倒霉的心情问道:“怎么样了?冯师傅是不是正骂人呢?”
“林湘被骂哭了?”
“要我说啊,还是二厂的人不老实,居然敢瞎动设备!
这不是找骂嘛!”
一时间,周遭来往的工人也听到动静,凑过来一打听都得知了二厂,尤其是二厂那个新职工林湘因为乱动设备被冯师傅骂的消息。
众人七嘴八舌,将小黄师傅搅得话都快说不出来。
“不是,不是!”
小黄师傅大吼一声,这才寻得几分安静,他挠了挠头,疑惑道:“你们听谁说的冯师傅骂二厂骂林湘同志?没有的事儿!”
何芬惊呼出声:“怎么没骂呢?我可是亲眼见着冯师傅生气得不行,你们前头不就是去二厂算账了吗?”
小黄师傅叹口气,转瞬又笑开:“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师父本来是以为设备被乱动了生气,但是二厂那林湘同志竟然是真的懂,把设备修好了不说,人还能看懂说明书,和师父好一通研究呢,刚师父还夸她年纪轻轻有点本事。”
众人:???
何芬:!
!
!
小黄师傅回一厂是忙着替师父拿工具包,匆匆向众人解释一句就跑开了,只留下一群人在风中凌乱。
面面相觑的工人们惊讶:“冯师傅还能夸人的啊?”
众所周知,冯师傅对己对人都严格,甚少夸谁,就连他带过的十来个徒弟也得不了夸赞,今儿居然夸二厂那个新职工了!
当真是见鬼了!
不过热闹一过,众人还是各回各位,该干嘛干嘛,就是口中多念叨几句也不影响什么,唯有何芬愣在原地,喃喃道,不可能啊。
等她再回办公室,斜前方座位上的白干事就乐了:“看来那小林同志是个人才啊,可惜啊,要不是被某人使坏弄去了二厂,也不至于浪费人才。”
何芬自然听懂了白芸对自己的埋汰,她轻瞥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
旁边几个同事出来打圆场:“瞎猫碰死耗子修了一回设备,也不至于怎么滴,难不成她还能把维修队的活抢了?”
“她不是过几个月就要回来接孙姐的班嘛,到时候大家都一个地儿,说那些干啥。”
何芬咬着唇愤愤回到座位上,又听着隔壁沈春丽一声闷笑,气得手都在抖。
“有人想看别人被骂出丑,也不知道是谁出丑了。”
沈春丽不冷不淡地念叨一句,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办公室里不全是好人,像这个何芬就可恶得很,之前害了林湘一次不说,现在还几次三番针对林湘,真是个害人精!
临近下工时间,沈春丽自进入食品厂后第一次去了隔壁食品二厂。
传闻中的食品二厂可不是个好地方,这里破败且没有积极性,听说工人们都偷奸耍滑的,丝毫没有为生产建设发挥余热的思想觉悟,连带着,沈春丽自然也不喜。
等走进二厂,与一厂生机勃勃,斗志昂扬的景象不同,二厂的工人们竟也不是如她想象中那般毫无精气神,只是那精气神集中在下工时间,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沈春丽在二厂厂办门口看见了屋里几人,赵主任端着茶盅乐呵说话,另有一男干事在奋笔疾书,不时念上两句诗歌,一女干事在织毛线,而林湘磕着瓜子,笑容满面。
真是太堕落了!
“林湘~”
沈春丽在门口叫了人。
林湘有些意外沈春丽竟然上二厂来了,走出办公室,她问道:“沈春丽同志,你怎么过来了?”
“林湘同志,你在二厂真是……可不能被他们的懒散态度腐蚀啊,你过几个月就要回一厂,一定要保持住自己的思想觉悟!”
林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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