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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呀,谢谢你把这件事说出来。”
谢拾青在说出钟梓暖的事情的时候,心中不是没有过忐忑和犹豫的。
她当时隐瞒,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哦,想起来了,是觉得钟宁是刚过来的人,不知道钟家的人的真面目,害怕她伤心,因为,她看起来很喜欢钟梓暖,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
其实她本不必考虑那么多,心中的在意早有预兆,潜意识已经表露出了一切,而她没有发觉罢了。
而现在,她同样因为在意,将早先藏下的小秘密和盘托出,期望自己的心上人能够多一点重视,毕竟恶人是毫无原则和底线的。
但她仍旧忐忑。
钟宁厌恶欺瞒的行为,像是憎恨偷窃的盗贼,吃到腐烂的蔬果,在刑场上执刀的刽子手。
她现在说出这一切,就等同于承认自己过去有过隐瞒,并不坦诚。
会生气吗?
钟宁会生气吗?会离开她吗?会像那那两次的反应一样,对她失望吗?
可钟宁又说过,她鼓励自己去坦诚,去坦白,一遍又一遍地说,没关系的,她说没关系。
心里的想法快若闪电,没人知道唇瓣开合的短短几秒钟,谢拾青究竟经历了多么不安的思索与煎熬,两种念头撕扯着她,让她宛若被蛛丝悬吊在半空中,让风吹得左右摇摆,不知道该落向哪个方向。
最终,她决定相信一次。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她将对钟宁的信任,凌驾于自己的判断之上。
她付出信任,得到信任。
钟宁的言语化作一捧厚实的棉花云朵,接住了飘摇不定的她,托着她慢慢悠悠地落下。
“宁宁……我……”
谁能懂她这一瞬间的心理活动,谁能知道她此刻的心潮多么澎湃。
谢拾青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泪珠就扑簌簌地滚了出来,甚至吓了她一跳。
为什么要哭?她不懂。
为什么要笑,她不懂。
泪水是自己流出来的,唇角是自己勾上去的。
她茫然地应付着陌生的情绪,奇妙的感受,像是一个生活在极地的人,第一次触及阳光,嗅到花香,听到鸟雀啁啾的脆耳鸣叫。
全然陌生的信息和感知涌入了她的大脑,让她分析不出,无法按照以往的经验来应对。
“我怎么了?”
仿佛懵懂的幼童尝到了尚未彻底吹凉的热汤,这热度不至于烫坏舌尖,却确确实实地骇了她一跳,这是好的热,是没尝过的烫。
她迷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碰到了尚且温热的泪水。
钟宁将她捞过来,勾着她的腿弯,叫她坐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目光盛满了复杂难辨的情绪。
她轻声说:“这是高兴的泪水,是喜悦的象征,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拾青。”
钟宁温柔平缓地说了前半句话,在唇瓣与前额相贴的间歇,说了后半句话。
谢拾青仍旧是困惑的,不解的,她能瞬间分析出无数个阴暗卑劣之人的念头,并说的头头是道,像是最精准的犯罪心理大师,或是一位手法老练的屠夫,拆解她们的心思,就像拆解一只鸡一样轻松,不出几分钟,就能完整剥出一副骨架。
可她不理解爱。
失望与斥责在身后着她,命令与压力从前头拽着她。
谢拾青已然习惯了,任何事想要得到回报,都有自己的条件,或明处,或暗处。
她没有经历过无条件的爱,没有在尝试吐露心声后获得包容,去告诉她,不论你什么样子,都没关系,我会一直爱你,也会一直等你。
母亲期望她成为一个如自己一般的人,妈妈同样期望她能像自已一样。
一个人如何能分裂成两种模样,她满足了一个条件,另一方就会失望。
钟宁说没关系。
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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