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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你们驿长出来。
我们也是事出有因,跟他细说。”
乔昭只能折中想个个法子。
“现下我们驿长不在,尔等还是速速离开,若不离开只能进行驱逐。”
驿站兵卒硬邦邦的,完全不通情理。
徐淮的怒火蹭的就起来了,扯着鞭子:“狗眼长到天上了,连九千岁都不认识?还不赶快滚开!”
那兵卒看徐淮口出狂言。
立马拔刀相向,四周的驿站兵卒都围了过来,害怕乔昭硬闯,戒备的看着他们一群人。
徐纾言坐在里面,当人能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轻轻掀开帘子,抬眼望着车外,道:“你们驿长姓甚名谁,归兵部的谁管?”
他语调不大,甚至听起来有几分阴柔,目光凉悠悠看过来,就是让人觉得汗毛竖起,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那驿站兵卒没回答,只哽着脖子说:“我没有义务告诉你驿长的名字。”
随后也忍不住软了声音,“上面的规定,没有通关文牒就是进不去,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
不是有意为难大人。”
“谁人在此闹事?!”
远处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好相与的。
那些兵卒听见这声音,忙松了口气,上头有人来顶着,用不着自己上,徐纾言这气势,若真是个大官,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他又确实只能按规矩行事。
那驿长看着人高马大的,兵部派下来的驿长,往往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将领,年纪大了不再适合参军,于是得了驿长这样的差事,较为清闲。
驿长驾马过来,身子笔挺,身材高壮,满脸的络腮胡,眉眼凌厉,气势骇人。
他缓缓停在乔昭一行人面前,皱着眉头:“就是你们闹事?”
乔昭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位兵卒忙抢答道:“驿长大人,他们几人没有通关文牒。”
驿长眉头拧得更深,神情不悦:“按照北齐律法,官员没有通关文牒不能入住,几位现下离开这里。”
大晚上的驿长不想将事情闹大,天子脚下打打闹闹算什么回事。
“我们是从肃州回来的,通关文牒在路上遗落了,不知驿长可否通融一下。”
乔昭仍然好言回答道。
“通融不了!
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回来的!
就算是从西戎从南蛮回来的,没有通关文牒就是不能入住。”
气氛一时十分凝滞,目前中京已经宵禁,城门早就关了,这周边也没有别的客栈,他们不住驿站,只能住在郊外。
……
“你是兵部侍郎陈道坤门下的人?”
徐纾言将帘子掀开,眉眼飞挑,睨着驿长,苍白的脸庞在夜色中显得跟山里的精怪似的。
驿长听道徐纾言的话,一惊。
他早年间是陈道坤手里的兵,陈道坤当上了兵部侍郎,半年后便将他提倒了驿站当差。
这个驿站离中京最近,拨的款最多,是一个大肥差。
他能坐上这个位置还是靠着陈道坤提携,当然这驿站多出来的,上不了账本的明细,绝大多数都献给了陈道坤。
那驿长连忙向徐纾言望过去,只一眼便吓得魂飞魄散,急忙翻身下马向徐纾言的车前靠近。
徐霁徐淮连忙戒备,一人执剑,一人那鞭,生人勿进的样子。
那驿长意识到有些冒昧,讪讪后退,又仰着个笑脸,望向徐纾言:“原来是九千岁大驾光临,是属下不长眼睛,竟然没认出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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