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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看得合不拢嘴,眼里满是惊讶。
张月盈嘿嘿一笑:“也不看看这里是谁开的。”
鹧鸪乐得为自家姑娘捧场,一连赞了数次,几乎掏空了所有奉承话。
玉颜斋共有两层,一楼是统一的柜台,大斗柜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香粉和各色胭脂,二楼则是雅间,专门为有钱人家的女眷所留,可让伙计将东西送上去,不必与人挤在一起。
张月盈也特意为自己留了个雅间,跑趟的女伙计特地新沏了一壶紫苏饮,看向张月盈的目光里带着热切。
“东家稍等,春雨姐姐正在隔壁招待户部尚书家的女眷,得闲了立马就过来。”
张月盈颔首。
时间还早,她自可以找些事情做,不会让自己觉得无聊。
江南新出了一本名叫《金钗记》的话本子,讲得是一男一女奉命成婚先婚后爱的故事。
女子聪明灵秀,男子身娇体弱却美貌如花,历尽波折夺回家业,剧情十分跌宕起伏。
《金钗记》一面世,留守扬州的掌柜便快马加鞭送来了京城,张月盈手里留了一本,其余两本送给了何想蓉和冯思意。
情节进行到紧张处,张月盈托腮看书看得入迷。
她旁边摆着一方小炉,炉上架着烤网,鹧鸪蹲坐在炉前拨弄着炭火,将米糕至于其上。
米糕都是江南新米做成的,用火一烤,便金黄软糯,满室甜香。
春雨送了户部尚书的女眷出门,令人将账本取来,小心翼翼用托盘托着着工坊新送来的两盒香粉。
踏入雅间,对斜倚在桌前的粉裙少女道:“让姑娘等了好久,春雨特地来向您赔罪了。”
“嗯。”
张月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从书页中抬起头来,“生意红火,我这个东家只有高兴的份,别整天赔罪来赔罪去的了。”
如今的春雨成了玉颜斋的副掌柜,较从前在山海居做三等丫鬟时几乎换了个模样,一身簇新的绸缎衫子,额前碎发梳起,乌发挽成鬟髻,发间插着几枚绢花发钗,更突出的是她的精神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干劲,张月盈都差点儿认不出她了。
果然还是事业养人。
春雨从伙计手里接过账本,递给张月盈:“还请姑娘看看,玉颜斋开业已有十日,减去成本,共计结余了六百二十四两银子,前三天最多,这几天生意趋缓,但仍比隔壁的几家好上两倍不止。”
春雨感念张月盈给了她这个机会,出府的这些时日跟在朱教习身后学得兢兢业业,已能将店内事务料理得妥妥当当,汇报起来亦是调理分明。
张月盈一面听着,一面随意地翻着账本,心中暗暗点头,前三日开业做了折扣,又有前期费大价钱雇人往京城各处传了口碑,生意自然要好些。
不过,照这个架势,一个月赚上接近两千两银子不成问题,一年就是两万两,可以称得上是日进斗金了。
过了会儿,张月盈饮了一杯紫苏饮解渴,又问:“斋内哪样东西卖得最好?”
“寻常客人最爱茉莉香粉,不过那些能进雅间的有钱人家不贵他们还不要,刚走的户部尚书夫人试了妆后,买了快三十两银子的东西走,连最贵的沉水香都买了三钱。
不过,也有例外。”
张月盈眉心微皱。
春雨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嗓音:
“有件事姑娘要知道,我昨儿瞧见二公子身边的翰墨来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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