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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去雪茄末端的封纸,用切刀将尾端削去。
火苗窜起的瞬间,他微微眯起眼,对着落地窗外的维多利亚港吐出一缕薄雾般的烟气。
“三万九。”
商宗腔调懒洋洋的,“有什么说法么?”
梁惊水分析得有理有据:“网页上显示你这间套房七万八一晚,刚好,我也不想让你吃亏,一人一半,除开不就是三万九了?”
起居室里回荡着他的笑声,混合着雪茄烟熏和肉桂的余味,在这种场景下反而有种动摇神思的蛊惑。
梁惊水听得怔忡,又见商宗朝着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说他住那间,其余的卧室随她选。
那晚凌晨两点,她在接近四百平的空间里穿来穿去,最后选中了二楼东南角的一间卧室,和商宗那间直线距离最远。
三点,她心血来潮,拨打了朋友温煦的电话。
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接听速度。
温煦是她丧母后交的第一个女性朋友,高中毕业后便外出打工,几经辗转,去年在香港安顿下来,开始做油管账号。
频道内容美妆和vlog为主,已经有了小十万的粉丝体量。
接通之后,对面声音听不出一丝疲倦,显然习惯了作息紊乱:“怎么了宝贝儿,我在急着剪白天要发布的视频呢,有屁赶紧放出来。”
梁惊水卖关子:“你猜我在哪?”
温煦在电话里哼哧一笑:“总不能跟我在一个地儿吧,在香港?”
“我现在正躺在尖沙咀半岛酒店顶层套房二楼东南角卧室的大床上和你打电话。”
“你能不能断个句呢姐姐?”
梁惊水拿起柜台上的香氛小样,正反端详了会,随后故意用一副绵软娇腻的声线贴着话筒说道:“真的呀,不信我们用微信共享实时位置,你再看我骗没骗你。”
温煦对梁惊水的印象还停留在被亲戚家压榨的贫寒美女高材生上,突然被这么一腻乎,语调变得正经起来:“你记得我小时候和隔壁胖子家小孩打架的事吗?就当时镇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次,我爸还被居委会叫去谈话了。”
梁惊水纳闷:“你隔壁住的不就是我舅舅家么,胖子又是谁?”
温煦似乎松了口气:“没事,我刚才以为你是杀猪盘。”
“……”
梁惊水只好将整件事按时间顺序捋清了讲给她听。
温煦听完笑了半天,又“单惊水”
“单惊水”
的叫了好几遍,形容她像古代那些没名没分的格格,为了平息边疆纷争,被皇帝草草封个名号打发去和亲。
最后梁惊水都快要代入进去了,温煦跳转话题:“所以你现在和任务目标住在一间屋里?怎样,帅不帅?”
梁惊水翻了个身,手摸索着伸到枕头下,脸陷进一片柔软,捂着声音说:“反正衣品不错,练了肌肉,长相有点混血……可能跟眼窝深有关。”
他偏爱饰品,身上没有彰显品牌的logo,却轻轻松松将一身常服穿出了高级海报的贵气。
梁惊水一时很难去描述这种感觉。
温煦恍然:“sugardaddy啊。”
“你是不是欧美的那种电视剧看太多了,”
梁惊水懒得理她,换了个姿势重新平躺在床上,“说说你最近怎么样吧,又谈恋爱了?”
静默几秒,对面心虚地“嗯”
了声。
梁惊水丝毫没感到意外。
十二岁那年,舅舅的洗车行还没改成住商一体化,一家人挤在密不透风的小胡同里。
隔音差得要命,半夜邻居那边的动静响起,连欢好进行到哪一步隔壁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只有温煦家安静得出奇,她父母早亡,监护人常年不在家,那屋子里总是冷冷清清,只剩她一个小孩守着发霉的电饭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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