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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等裴贤躺下后,祁扬突然睡不着了,脑子里全都是这个问题。
他很小声地跟裴贤说:“裴贤,爱好神奇,爱是有用的。”
裴贤没说话的,但祁扬知道他醒着。
祁扬试着抱住他,贴着他说:“我感觉好踏实,在听见你呼吸声的时候。”
大年二十九。
祁扬一睁开眼,就看到裴贤已经木着脸在穿衣服了。
他早上心情总是不太妙,祁扬一般识趣地不往枪口上撞。
但他知道裴贤今天就要回去了,不知道几号才会回来。
忍了半天,还是扯着被角小声地问了句:“你这几天会回来吗?”
“有什么事吗?”
裴贤回头看了他一眼。
祁扬看着他眼角的那一颗小痣,看了会儿,摇摇头:“没有,随便问问。”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点幸福过头了,让他竟然开始幻想裴贤会特意抽空回来看他一眼。
想也知道肯定是没门的。
祁扬翻了个身,无力地压着被子,盯着一处发呆。
耳朵一直在听着裴贤的动静,听到他差不多收拾好要走了的时候,祁扬突然下床追了出去,扶着门框,没有更靠近,在裴贤略显惊讶的目光中笑了下,远远地说:“新年快乐。”
祁扬是习惯了一个人过年的。
但是今年又觉得格外孤独。
虽然心里知道裴贤没有把他赶出家里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但是人总是很贪心,他坐在裴贤家沙发上,百无聊赖地仰躺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感觉,还是让他头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极致的孤独。
和极致的想念。
虽然上午才分开,但是他还是从裴贤的身影从门口消失的那一瞬间开始想念。
尤其是在出门瞎逛,试图给自己采买点什么的时候——看到要么一家三口,要么成双入对。
没劲透了。
祁扬拎着一袋零食回了家,铺开摆了一桌子,每个都尝一口。
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
桌子被摆得很乱,祁扬觉得如果这个时候裴贤回来看到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他现在把裴贤不高兴的各种模样都摸得很透彻,普通的不高兴就是皱一下眉,说话开始变得冷冷淡淡。
再进一步的生气就会直接变得没好气。
更进一步的……
祁扬现在也没胆子惹他生这种大气。
更进一步的可能就是上次叫他讲“风流过往”
的时候吧。
这种孤独和想念同时冲撞他头脑的时刻持续到了除夕夜。
难看的春晚让祁扬懒得做出表情来。
房里的灯都被他关掉了,客厅只有投影的光勉强地照射出面无表情地坐在地毯上的祁扬。
时间来到十点半。
祁扬突然开始搜索定位,在看到路程预计一小时的时候,掀开了腿上盖着的毯子,拿了车钥匙出门。
他的人生很少有很疯的时刻,在除夕夜刺骨的晚风顺着开了个缝隙的车窗吹进车里的这一刻可以纳入他自评的人生之最。
寒冷的夜风也没能将他的头脑吹清醒。
祁扬一路上开得很快,但依旧晚了预计时间十五分钟才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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