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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脸上阴霾一扫而空。
松梦婷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放在她桌上,又递过来一支笔,“这是前天跟你借的红笔,忘还了。”
放学
“我的红笔,是……你借去了?”
周舟愕然。
“没借,你上厕所去了,我自己拿的。”
松梦婷不以为然,还在掏书包,把所有书都拿出来了,又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串糖葫芦,拿油纸包着,里面裹的糯米纸长长地拖出来,被团成个球形。
松梦婷像往常一样把糖葫芦放到周舟桌上。
一定又是孔恒给买的。
他仍不知道松梦婷在戒糖,还是大把大把地买甜滋滋的零食塞给她,当然最后都是进了周舟的口袋。
所以这支万恶之源,还真是顾从州的?她心如死灰地从笔袋里拿出昨天误收的红笔,对比了一下。
笔是学校统一发的,一样的牌子,一样的小熊贴纸装饰。
错题不多,所以笔墨还是很满,没什么用过的痕迹。
这不是一模一样的吗?不怪她收错。
转念一想,如果没有收错红笔,她就不会碰到顾从州的手,不碰到顾从州的手,就不会尴尬得想要逃跑,不逃跑,就不会撞到胯骨,不撞到胯骨,就不会赶不上食堂打饭。
也就不会和顾从州去校外吃饭了。
反正今天……很开心就是了,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红笔,默默把它放到最后一排的桌上。
本来打算来教室简单眯一觉的,因为陈玉娇的事情耽搁了一会儿,回到教室时已经快上课了。
顾从州踩着铃声进来,头发半干地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看起来成熟了一些,像二十五岁。
他似乎忘记自己搬座位了,自然而然地坐到周舟身边。
一摸桌洞,发现一本书也没有,才想起上午最后一节课他已经把书搬回去了。
邓慈进来了,在大家起坐间,他回到最后一排。
恍惚看见周舟侧着头,扑闪着长睫毛,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低头一看,早上那支“始作俑者”
正好卡在墙和桌子的缝隙里,猜到是周舟找到自己的笔了,羞愤地把他的还回来,红笔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最后卡在这里。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把笔收进包里。
他忽然发现坐这里也挺好的。
和周舟做同桌时,由于两个人在一排,转头看她时显得太过刻意,现在一前一后斜着坐,周舟的动作尽收眼底。
比如现在邓慈正在用播音腔念:“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周舟轻手轻脚拆开一个糖葫芦,小心翼翼地把糖壳外面的糯米纸撕下来,咬了一颗山楂含在嘴里,右脸颊鼓鼓囊囊,牵带着太阳穴上的筋也一跳一跳的。
天气热,糖很快化了,两滴饱满的糖浆顺着竹签子流下来,琥珀似的,她抽了张纸截住它,琥珀洇进纸的纤维里。
邓慈的声音令人昏昏欲睡。
顾从州把头靠在玻璃上,窗外枫树叶子有转黄的迹象,秋天真的到了。
忽然上衣口袋短暂地震动了一下,什么人会在上课给他发信息?他伸直了脖子朝前望了一眼,孔恒弯着腰,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太猖狂了。
掏出手机一看,【老顾,问周舟今晚要不要出去吃饭?】
顾从州:【现在怎么问?有什么下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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