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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北庄正在逐渐变大,新建的屋舍在增加,一块黄土堆出来的新操场也逐渐成型,独立团的工作正在慢慢步入正轨。
政工人员的确严重不足,政委丁得一又善于当甩手掌柜,所以苏青一来到独立团,一个人就要干着多个人的活,档案工作,审核工作,思想工作,党的工作,情报工作,周边根据地的发展工作,甚至妇联工作等等。
为此,团部把院子角落的一间屋子腾出来,给她单独建立了办公地点,挂牌政工科。
政工科室内不大,一门一窗,对门摆了一张旧书桌,桌前一个板凳,桌后一把椅子,椅子后靠着一个带锁的破柜子,简洁干净。
独立团的人员资料和档案刚刚整理完毕,整齐地叠罗在桌边,还有两个人的档案不健全,一个是罗富贵,另一个就是那应该千刀万剐的胡义,于是苏青派了通信员去找这两个人。
此刻的她坐靠在椅子里,一边摆弄着桌面上的破旧钢笔,一边失神地望着窗外的湛蓝。
“报告!”
两个人走进室内,立正站定。
苏青微微皱起细眉:“我让你进来了么?外面站着去!”
俩人赶紧掉头出去,却听到身后又传来那冰冷的声音:“罗富贵,我没说你,你回来。”
我的姥姥哎,来之前就听马良和小丫头说,这政工干部可不好惹,得小心应对,现在这一进门就是下马威啊?
这比团长摆的谱都大!
罗富贵脑门上有点见汗,赶紧掉头又进了屋,老老实实地象熊一样竖在门口。
苏青尽量放松面部表情,让那一层冷霜消失,离开椅子靠背把姿势坐正,指了指书桌前的板凳:“坐吧。”
罗富贵连连摇手:“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
“别拘束,让你坐你就坐。”
“哎。”
罗富贵这才赶紧来到书桌前,扯过板凳隔着书桌与苏青对面坐下。
“今天叫你来,是为了帮你把档案补全,我问你问题,你照实说就行了,不用紧张。”
“那绝对没的说,苏干事,我罗富贵就是个敞亮人,你尽管问,往死里问我都不含糊。”
“罗富贵,你有亲人么?”
“我爹死的时候我不记事,十五岁那年我娘就饿死了,就我一个。”
“我听说你当过山匪,当了多久?”
“在黑风山干了两年,可是我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苏干事,你可以四里八乡打听打听,我罗富贵的人品,那,那是没得说啊,我是早就一心要投咱八路军的,主要是一直没找到咱们队伍,不信你问问……”
苏青平淡地打断了罗富贵:“嗯,我知道了,现在我问你,你为什么加入八路军?”
“那当然是为了……”
罗富贵差点脱口说是为了混口饭吃,猛然想到来这里之前小红缨对自己的指导,赶紧改了口:“苏干事,这下你算问着了,我罗富贵虽然是个粗人,但思想上可真不含糊,我参加咱队伍,那是为了穷苦人翻身,为了揍那个什么阶级,为了布,布,布匹什么克,哦,对了,还有个姓苏的,他和你是本家,叫苏啥玩意来着?”
“布尔什维克,苏维埃。”
“对对对,老子就是为了他。”
苏青用膝盖猜都能猜出来这是哪位大神教出来的,红军时期的宗旨都能搬到现在来,心里笑了笑,表情却没变化:“行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后改改你那说脏话的习惯。”
“哎,没的说,坚决改。
那,我就回去了?”
苏青点点头,然后开始在罗富贵的档案表里写下娟秀的字迹。
罗富贵,男,民国七年生,出身贫苦,黑风山从匪两年,未证实有劣迹,民国二十七年主动要求加入八路军独立团。
苏青曾有过多年地下工作经验,深知档案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所以她尽力写得客观简单。
档案这东西,想增加内容很简单,但是如果写的太多,再要删改可就难了,很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未来。
罗富贵这个人在苏青眼里毛病很多,但苏青觉得他不会是个太坏的人,所以,笔下留情。
罗富贵走后,苏青看着屋门外站立着的那个男人,只觉心烦意乱,全身发热,口舌发干,同时乳房产生一种肿胀感,似乎正在涨大,她下意识的用手摸到乳房上,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起身把军装外套脱了挂起,解开衬衣上的两颗领扣透了透气,怔怔地望着门口的胡义一言不发,一时房内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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