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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
夏玉婵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决定别人的命运?
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情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奶婵,你真的是……啧啧!”
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压在地上,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
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
“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插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阴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凭什么!
你说啊!
你不是道理最多吗!
你说啊!
你凭什么!”
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阴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插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插进夏玉婵的会阴,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入。
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
“哪,做事了!”
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
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
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
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脱光。
“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
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像戏弄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性欲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狼狗竟然就凶猛勃起寻洞插干。
硬挺的龟头用力撞着岳忆明的阴唇,岳忆明想到就要被插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终于找到路径,狼狗兴奋地直捅而入,前掌搭在岳忆明的肩上,下体开始疯狂摆动,细密的短毛扎得岳忆明很不舒服,可是异于常人的兽茎让岳忆明更恶心厌恶。
笔直而灼热的肉棒毫无花巧就是横冲直撞地凿捅,干得岳忆明又疼又躁。
忽然发现刘继朗拿着摄影机拍录,机器还连线在视听室里的荧幕上面直接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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