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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跪坐着捧着阳岑的脸,笑嘻嘻地问:“相公,我记得对不对?”
“对,很棒,记得清清楚楚的,乖乖在家,我会很快回来的。”
阳岑揉捏着他薄薄的耳垂,还没出门呢,就已经不想走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小黏人精以后,阳岑带着自己的东西进山。
之前刚穿过来的时候他凭着记忆,找到了原主设的几个陷阱,倒也弄到了几只大一点的猎物,但是后来他就没有再设陷阱了,所以现在只能自己进那片深山去找猎物。
阳岑走后不久,林翮收拾着就起床了。
他来到厨房准备拿小篮子去地里摘菜,结果发现那里面已经装得满满的了,不知道阳岑是什么时候给他准备好的。
“相公……”
小狗勾着手指,眼睛一酸,有些感动。
怎么办,这就开始想相公了……
林翮抽噎着,稍微收拾下心情,然后起锅烧水做饭,只给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就急急忙忙地从菜篮子里扒拉出一张青菜叶子,跑到兔子窝前喂兔子。
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家家户户陆陆续续地升起炊烟,晨起下地干活的刘棉花扛着锄头回家吃饭,路过阳岑家的时候见林翮一个人蹲在院子里玩,就喊了他一声。
“林郎君这么早啊,吃饭了没?”
“刘大哥……”
听见声音,林翮站起身来本能地抬手打招呼,可是话出口的一瞬间脑子里就闪过阳岑叮嘱过的话,顿时感到害怕,收回自己的手,盯着刘棉花看了一会儿后抱着地上的兔子转身就回了屋,慌慌张张地插上门闩。
刘棉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挠脸,不明所以,扛着锄头就走了。
林翮抱着兔子躲在窗户边,透过缝隙偷偷望着,见人走远了这才松一口气。
阳岑独自穿梭在隐天蔽日的深山老林里,这里的树木长得十分高大,荆棘藤条也多,太阳没有升起来的时候地面的草丛里满是晶莹剔透的水珠,走几步就会弄湿了裤腿和鞋袜。
他刚进山没多久就看见一条蛇盘绕在树干上,尾巴尖往下垂着,本来想着打回去的,但犹豫一会儿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怕弄回去后吓着胆小娇气的小狗狗。
离开那里以后,阳岑发现了野猪的踪迹,他沉了沉气,开始思考是否有把握在两天内把野猪给找到,并打回去。
傍晚时分,林翮给自己炒了份蛋炒饭,放了点胡萝卜丁进去,炒得金黄焦香,特别好吃。
不过他胃口小,只能吃一小碗,剩下的他就用盘子盖上,放进了橱柜里,打算晚上热一热再吃。
他很听阳岑的话,今天都没有往外跑,乖乖地待在家里和小兔子一起玩。
什么都好,就是太无聊了些。
小狗搬了小板凳坐在后院的树下,把兔笼放在脚边,手里拿着一把在家附近摘的野花,开始一点一点地装饰着笼子,嘴里还哼着歌。
“什么虫子咬的,你倒是说什么虫子咬的啊?”
林翮正自娱自乐玩得开心,突然从刘棉花家传来了争吵,他一脸八卦,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发现是王郎君的声音。
“刘大武,你有没有良心,我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你在外面给我乱搞!”
听见这话,林翮心一惊,扭过头去看向刘棉花家的方向,把手里的花捏得紧紧的。
“不过了不过了,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呜呜呜……刘大武,你没有良心,你个挨千刀的,乌龟王八蛋……”
王郎君一边哭一边骂,隐约还有打砸东西的声音。
林翮放心不下,他怕王郎君受欺负,把野花放在兔笼上,拉过门就急匆匆地往刘棉花家跑,钥匙和门锁歪歪斜斜地挂在铜环上。
他走后风轻轻一吹,门就开了条缝。
“小炮!”
林翮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扶着门框喊。
屋内的两个大人在争吵扭打,小东躲在角落里害怕地大哭着,看见林翮以后从地上爬起来,挥着双手摇摇晃晃地扑过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小林阿爹……”
前段时间王郎君和林翮开玩笑地说让小东认他做干爹,这样能帮忙招来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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