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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母亲”
的长篇大论还没讲完,留吾妃已经拿着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动作快得沈吟洲没有反应过来,一道残影还留在空中,人已经到了晏错身旁。
好……好快的身影,好彪悍的留吾娘娘。
留吾妃:“晏错,我不讲价。
现在我就要见到我的儿子。”
刀锋入肉见了血色,看起来是真的能下得去手。
沈吟洲已经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了,他紧紧盯着手里的茶壶,心想你们忙归忙,能不能有个人抽出空让我先出去。
没人听到他的心声,场面依然焦灼,和沈吟洲的内心一样焦灼。
晏错用一根手指指腹抵住了匕首的锋刃,一点没把这当作威胁,还有兴致开玩笑:“母亲一定不能做商人,行商之人讲究两全其美,像母亲这样只顾着自己一言不合就撂挑子的性子,最容易吃亏。”
留吾妃冷冷道:“我再重复最后一遍,我要见我儿子。”
“好好好,”
晏错万般无奈似的:“母亲所求,儿子无有不答应,只是我需要时间。”
留吾妃:“我要怎么相信你?”
晏错:“我人就在这里,如果我骗了母亲,母亲以后再来杀了我也不迟。”
沈吟洲不知道晏错怎么能这么轻巧地说出这种话,也不知道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表面上看起来一丁点也不难过,就像母亲杀儿子这件事是多么理所当然。
晏错的指腹用了点力推开匕首,又因匕首锋利而划开一道口子,顷刻间血流如注。
“我记得这把骨刀母亲带了很多年,现在还带着,母亲真是一个念旧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对我念份旧。”
留吾妃道:“我们之间本无旧可念。”
不顾滴着血的伤口,晏错道:“说的真好,我们之间本无旧可念。”
“三日后,我会再来一次。
只有见到人,你要我做的事情才有的商量。”
留吾妃来去洒脱,徒留沈吟洲一人尴尬。
沈吟洲从这两人起争执开始就一直盯着水壶没敢移开视线。
晏错轻咳一声:“别看了,你都要看出洞来了。”
沈吟洲:“我怕我看到不该看的。”
“放心,“晏错笑了一声:“我不灭口。”
沈吟洲如释重负放下水壶:“我去拿药膏。”
晏错脖子上的伤口不深,指腹上的伤口倒是不浅,血落在桌上积成了一小滩,沈吟洲给他包扎的时候他一阵龇牙咧嘴长吁短叹。
“疼……疼……轻点轻点,你这是要送走我?你……算你狠。”
沈吟洲一丝不苟地包扎着,一点儿没被影响:“殿下叫得好像这伤口不是自己割出来的一样,留吾娘娘都没对你下狠手,你自己往刀口上撞。”
晏错把脸凑过去:“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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