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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生气了?”
秦云洲放下手中的柳条,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调笑。
“那倒没有。”
许宁紫侧身,坐在了炕上,“只是觉得,你啥都知道,就看着我搞小动作呢,我还觉得掩藏的很好,显得我挺蠢的。”
“你想多了,我不说是怕破坏你的成就感,在背后帮你托底,也更实际些。”
秦云洲递给她一根柳条,也让她学着编柳条笼子,语气神态总是不紧不慢的,让人心安。
许宁紫摆弄着柳条,想了想歪头问他,“别人家男人都讨厌自己媳妇,投机倒把违反政策,你咋从来不反对也不生气呢?”
“赚钱致富,让自己过的好些,这本来就没错,没理由反对。”
秦云洲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把编好的柳条笼子放到她怀里,“何况你是跟我同床共枕的人,你做什么我都应该无条件支持。”
冷淡的语气说得话却总是最抚慰人心,许宁紫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惬意,“也就你这么想,换别人,我这干的可都是踩着政策的事,早躲远了。”
“政策也未必都是对的。”
秦云洲突然语出惊人,许宁紫赶紧按住他的手,让他别乱说再让人听见。
他却神情淡然的说道。
“新中国刚成立没多久,就像刚会走的孩子,总是要不断试错摸索才能阔步前行,这没啥不能说的。
而发家致富,吃饱穿暖是民心所向,人民日子好了,国家才能真的赶美超英。”
这是许宁紫见到他以来,听到他说过最多的话,却字字都透露着他的大局观与高层次。
搞得她都想把他送到现代看看,祖国的国际地位,真的已经数一数二了。
压制住激动,她勾着坏笑,凑过去冲秦云洲挑下眉,“既然你想的这么开,也搞点特殊营生呗。
等以后带着全村人致富奔小康了,咱也成名人了。”
“我,我对这个没兴趣。”
秦云洲低头否认完,略显遮掩的看向别处咳嗽了一声,“何况还得帮你兜底,我要是干这些出事,就没人救你了。”
“这倒也是。”
没多想,许宁紫赞同的点点头,仔细学着他编笼子的手法,也摆弄起来,“对了,这事你咋知道的?还安排这么好。”
秦云洲抽过干草,垫进柳条笼子里,说道。
“是小马来给我报的信,那男人也是我提前找好的,他母亲生病,急缺钱治病,我给了不少钱,才愿意帮这事。”
“那他不会被判刑吧。”
许宁紫并不想连累任何人。
“涉及数量不多,他也明确表示不是主谋,顶多关几天,就放了。”
听他这么说,许宁紫才放下心来,“那我那些鸡鸭跟兔子呢?你弄哪儿去了?”
“二龙山后面有个土庙,没人知道,我把鸡鸭跟兔子都放那里了,还用布条缠住了嘴,免得乱叫。”
秦云洲说着,伸手来纠正她编错的地方。
要多编些柳条笼子,每个鸡鸭兔子缠住嘴后,都放在这里,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乱跑,等喂食的时候再放开。
手法很残忍,也纯属无奈之举,只能这样偷着养了。
许宁紫低头叹了口气,“可惜了,浪费我好几只鸡鸭,有我爸护着,许舒诺也受不到多大处罚。”
“用几只鸡鸭换你脱身,很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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