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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的周岁宴被设在宫中的百福殿内。
换季的时候天气总是变得快,谢宜环不慎感了风寒,卧病不起,因此未能敷衍。
谢宜瑶本来想去看望一下三妹,却被推脱说这次谢宜环病得厉害,又传染了好几个侍婢,还是不要过了病气了。
或许阿环并非真的病了,谢宜瑶心想,不打算深究下去。
谢容生日当天,谢宜瑶就去接了谢宜琬,再一同从宫外进了宫。
却说谢宜瑶和阿琬一同进了百福殿,只见殿中既有谢况的几位弟弟及其家眷,亦有许多的朝堂重臣,这些重臣们见了两位公主,纷纷行礼问安,一套寒暄下来,方才落了座。
谢宜瑶观察着席上诸人,心里思绪绕了不知几个弯。
那柳融的父亲柳将军正在席上,他执掌宫中部分禁军,看起来神色如常,不知是否已经知道谢况想为他儿子赐婚。
柳家……姑母的夫婿柳劲也是柳家人若是阿琬改嫁柳融,那柳家就是与皇族最亲密的家族了。
回想着上辈子后来的事,她发现柳家和皇族的婚姻关系真的是最密切的。
她后来有个庶妹,也是嫁给了柳氏。
谢钰和柳劲的儿子,也和谢家宗室女联姻。
现在朝中的尚书令一职也是由柳家人担任的,柳家如今可谓风头极盛。
谢宜瑶闭眼苦思良久才缓缓睁开双眼,看邻桌的阿琬有些紧张的样子,说:“你一会若是不想呆了,就推辞说醉酒头晕,遣人来接你就是。”
谢宜琬摇头:“我怎么能让阿姊一个人在这里。”
姊妹二人聊着小话,过了些许时间,只听四周的议论声消了下去,原来是长公主谢钰与其主婿柳劲到了,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谢钰的位置就坐在谢宜瑶边上,看到她和谢宜琬很是开心,却奇怪不见谢宜环:“怎么不见阿环呢?”
“阿环病得厉害没能来。”
谢宜瑶解释道。
谢钰闻言愁容满面:“这可怎么是好,阿环从小就身子弱。
唉,所以我之前和她说不如就过来和我住,何必这么早就自己出去住呢。
若不是她自己有这种想法,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谢宜瑶说:“是啊。”
三妹谢宜环年纪虽小却很有主见,因此她决定要独自住在公主第上,她这个做阿姊的劝过却也没用。
谢宜瑶和阿妹、姑母坐在一处,放松得很,只管聊些闲话,也无人管。
王均和萧延虽然说是主婿,但到底还不是真正的谢家人,故而没有资格跟他们坐在一起。
因此谢宜琬今天进殿,连萧延的脸都没能见到,难免有些忧心忡忡了,改嫁这事一日没能解决,她的心就一直悬着。
谢宜瑶见不到王均,却反而觉得很是自在。
到了时辰,今天周岁宴的主人公该登场了。
负责礼仪的官吏高喊一声皇帝驾到,众人纷纷起立行礼,皇帝和司贵嫔并肩走入殿内,司贵嫔还牵着皇子谢容小小的手。
谢容的生母贵嫔司砚一直身体力行谢况推行的节俭之道,今日她一手操办的宴会,即便要宴请百官,也都未用丝竹乐。
但这毕竟还是隆重严肃的场合,为了彰显天家风范,他们的衣装打扮虽然看起来有些朴素,但仍然是绣着只有皇家才能用的图样的衣袍,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细节,都值得推敲品味一番。
看来司贵嫔把谢况安排给她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谢宜瑶心想。
谢况坐于席上正位,贵嫔在侧边设席就坐,谢容则被乳娘抱在一旁。
繁琐的礼节完毕,谢况命诸卿平身,众人方得以坐下。
司贵嫔给谢况斟了一杯酒,谢况举起酒杯,说起了祝词:“诸位爱卿聚集于此,为的是吾儿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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