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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她羞愧的,就是梦醒带给她的居然并不是往昔从噩梦里爬出的解脱,而是一阵阵难言的空虚与怅惘。
她摸索着自己的嘴唇,寻找着梦境的残渣:他的身体压制着她的身体,他的嘴唇覆盖着她的嘴唇——有一次,她不小心窥见了徐大人和龙雨竹就是这样做的。
书影记得她当时恶心欲呕,她扭过头就跑开。
那么,为什么她会梦到自己和自己最最敬爱的叔叔一起做这样恶心的事情,而且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恶心的感觉?至于那是什么感觉,书影无从形容,甚至无从回忆。
梦境和现实间一定设有某种关卡,绝不允许人们夹带任何东西过境,那些微妙的、模糊的、庞大的、混乱的……均已被一一没收。
好似当初她从伯爵府被押送至羁候所时,就有个婆子将她偷绑在发髻里的传家宝——一只世祖皇帝赐给她先祖的玉指环——搜出来,毫不留情地拿走了。
她早已回忆不起那一只指环的样子,唯独只记得它的珍贵。
书影哭了。
在这么个黑漆漆、静寞寞的夜里,她没办法欺骗自己:她之所以没有再梦得更深,只不过因为她也不知男女间的下一步是什么。
但假如她做到那一步,是不是就能留住他?就能继续留在他身边?毕竟她已要求过、哀告过,“叔叔,我不走,别送我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但他每一次只摇摇头,带着严厉的微笑,“别说傻话,你必须走。”
但他要她走到哪儿呢?不管是槐花胡同还是紫禁城,不都是没有他的地方吗?日出时分,她才挟着迷乱情绪睡过去一阵。
整个白天又是提心吊胆,不是担忧马世鸣他们会来找事,就是担忧会有人来将她提走,好在一天又无事无非地过去了。
到得掌灯时,吹来解暑的清风,风来处堆起了一片黑云,书影就晓得,又要落雨了。
果不其然,她刚洗漱完躺下,风便大起来,把门户都拍打得砰然动摇。
再半刻,万道金蛇腾起在夜空窜动不定,飞舞的电光过后,飘风急雨就汹涌而来,瞬时间便一片白昏昏的雨气,竟好似那瀑布飞流、汪洋倾泻一般,檐溜和铁马全都被雨水砸得哗哗乱响,仿似是整个天地都要被这骤雨击碎。
书影怔怔地躺着,但她的灵魂却又蠢蠢欲动地向着风雨飘摇里爬进去,爬入那些潮湿、闪耀和震撼。
风声雨声遮蔽了一切,让她变得——书影也不知该怎样形容她自己,“无畏”
?或只是“无耻”
?当她推开他的房门,她一点儿声音也没出。
她摸着黑向前走,正好一道闪电迸开。
书影惊见詹叔叔竟直身枯坐在床边,脸孔木然如凸起在暗夜之上的浮雕。
她有些被吓到了,倒抽了一口气。
就这低不可闻的一声,即刻就令他浑身一抽,他的手往床边去找自己的盲杖,“影儿,是你吗?”
“是我,叔叔,是我!”
书影马上作答,她不敢迟疑,否则他准会抡起手杖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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