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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淑推他一推,却只把他的鼻鼾推得稍作一断,紧接着又续起。
她半气半笑骂了句,怎奈他乏极稳睡的样貌又委实动人,由不得她一霎间心酥意软,痴痴地端详。
他令她记起很久很久前,久到她还不是这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之前,她也曾梦想过有一天躺在一个好似这般英俊可爱的丈夫身旁,夫妻恩爱,白头一生。
对了,柳梦斋也是个“丈夫”
,他有自己的妻子——她的男人们谁没有呢?她从那么多妻子的手里头偷走了一个又一个丈夫,她有时能把他们保留上一个月,有时是一年、两年、年,但却没有一个会一辈子属于她,会为她永永远远地留下来。
文淑抚一抚熟睡的情郎,揭帐而去。
等文淑轻手推上了房门,床上的柳梦斋便张开眼。
假如他不装睡,就不得不被迫聆听她的情话,再装出相信她的样子来,还要发誓赌咒地哄慰她……他很累,他宁愿明天花费上一大注金钱去购买男人与女人间的和平,也懒得再对她们废话半个字。
下一刻,他就为自己的明智决断而感到庆幸,他听到外间传来了细密的谈话声。
谈话的双方是文淑与妹妹诗诗,诗诗大约也应付完了唐文隆,早候在套间外。
她奚落了文淑几句,说姐姐你也太便宜花花财神了,就该狠狠和他闹一场。
文淑发出很不屑的一声说杨止芸倒是会闹,不是把大少闹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呀就是人家养的一条狗,倘若一得宠就翘起尾巴来去命令主人、管束主人,甚至还敢去咬主人,那还得了?早把你一脚踢开了!
诗诗“哎哟”
一声说,姐姐你的话忒难听。
文淑冷笑说我这还是好听的,我们其实连人家的狗都不如,大少对他那爱犬“金元宝”
才称得上是情有独钟呢,对我?呵,我不陪他玩,他立马就会换个女人陪他玩,可我要离了这帮子大少爷,连饭都吃不上。
诗诗说,姐姐你再怎样也不至于吃不上饭呀!
文淑这次倒嗯了一声说,别人求财神还求不着,我万不能把财神爷往外推。
我阅历过多少男人,那些个二世祖,多的是晃晃钱袋子就想让女人自己扑上去的,大少是难得肯一分钱、一分货来买你的实诚人了,他既被我逮到打野食,准会好好补偿我的。
再说了,我也早被他迷得个结结实实,所以同他是只能和好、不能决裂,否则你说说看,好像他这样子面貌可人、身体强健的豪华公子,除了盛公爷,还找得出第二个来吗?诗诗听了后突然问说,对了,盛公爷现下如何?文淑“嘘”
了一声说,还不就在镇抚司大狱里蹲着吗?自然是受不完的酷刑,白白糟蹋了那么一个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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