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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微微扭腰躲避他的手,难堪地道:“别碰。”
他还记得徒弟说过,今晚不能和他做那档子事。
虽然手中的肉棒硬热勃发,他不明白哪里“不能”
——想来,是不想吧。
程久静了静,忽然揽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把他抱坐到了自己腿上。
两人的下体立刻毫无隔壁地亲密相帖,程久轻轻挺腰,用滚烫的肉棒抵着他湿软的肉唇缓缓地磨,硕大的龟头碾压过敏感的阴蒂,危险地抵着穴口。
鲜明的酸麻感传来,霜迟“啊”
地低叫了一声,被这种淫猥又亲密的玩法弄得脸庞发烫,雌穴翕动着吐出淫水,把那根欺负自己的肉棒打湿。
他情不自禁地沉腰,底下的肉嘴一张一合,贪馋地嘬吸着穴口的龟头,一面低喘着说:
“别…嗯…别这么弄……”
程久的眼瞳几乎要灼烧起来,他紧扣着师尊的窄腰,再度挺身,肉棒狠狠地磨过那软乎乎的淫花,把它欺负得淫水滴答,软肉微颤,连他的主人都受不了地发出沙哑的叫声,这才紧闭着眼说:
“弟子也想要师尊。”
他把手指从肉棒和雌穴之间挤进去,揉弄着窄小的娇口,极具暗示意味地说:“弟子也想进到师尊的这里。”
霜迟不明白,甚至分不出心神分析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对,只道:“那你……”
那他为什么不进去?他又没有不给操。
程久抽出手指,继续用肉棒磨他的软穴,动作又粗又重,好几次龟头都卡进了穴口,只差一点就能插进去。
霜迟被他弄得心动神摇,娇嫩的雌穴热得可怕,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那里要被烫化了,又不舍得逃离,只能心口砰砰跳地任徒弟按着磨穴,提心吊胆地期待着被彻底插入。
好一会儿,他才听见程久在他耳边说:
“……弟子同师尊说过,饮过魔池水的魔修会让人诞下魔种,不论男女。
但男修要麻烦一些,他们要先使那些男修长出子宫与女穴,才能如此……”
霜迟勉强分出一缕神智回应他:“嗯…嗯……然后呢?”
“弟子不能进您这里,但如果师尊愿意…可以用……”
程久还在说话,话音却像隔了一层壁垒,听也听不清。
霜迟很快就没精神去分辨他的话了,直到听到他问:
“师尊觉得可以么?”
他也不知道是在问什么,他已经被反扑的情欲吞噬了,他不再是什么理智冷峻的霜迟仙君,而只是一个被情欲掌控的普通男人,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淫兽,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交合,只想被男人用肉棒狠狠地插身下的小穴,操肿了没关系,操坏了也无所谓,只要能操他,别的什么都行。
于是他昏头涨脑地点点头:“可…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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