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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云锦书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迟非晚抬起手,在云锦书的手背拍了拍:“安心,我还是睿王。”
只要迟非晚还挂着王爷的爵位,皇太后就算想动他,也绝无可能毫无理由地将他处死。
端详着迟非晚平淡的脸,云锦书甚至看不到一丝讥笑和嘲讽。
迟非晚可是皇太后的亲孙子,皇太后为何……云锦书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迟非晚重病昏厥,太医院的太医束手无策,皇帝请来钦天监测算,才选出她给迟非晚冲喜。
当时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以为迟非晚难逃此劫。
她嫁进来当晚,就听见新房外的丫鬟议论,说是宫里的陛下和皇后都送来赏赐,唯独慈宁宫的那一位,稳坐钓鱼台,连句关切都没有。
明明是亲祖母,却把自己看作仇人,王爷心中也定是极难过的,云锦书眼里迅速地闪过一抹爱怜。
迟非晚眼尖,抓住了这抹一闪而逝的情感,他挑起嘴唇,朝云锦书凑了过来,口中泄出轻佻的言语:“王妃可是在心疼本王?”
云锦书:……
她往旁边蹭了蹭,低下头不讲话了。
这已不是云锦书头回入宫,只是她以前从未踏足过慈宁宫。
她方向生疏,迟非晚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跟在后头的赵嬷嬷瞥了一眼,嘴角立马压了下来。
“王爷,这于礼不合。”
云锦书试图收回手。
迟非晚抓的更紧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便是规矩。”
云锦书:……
踏入慈宁宫正殿,抬头便是能瞧见屋檐下悬挂着的字匾,往殿里望,殿内宽敞广阔,摆放着地平、屏风、宝座、香筒等摆件。
云锦书抬眸,一眼就先瞧见端坐在紫檀攒竹嵌玉宝座之上的面庞白皙丰腴的皇太后。
皇太后一袭赤红色妆霏缎宫袍,袍子上用金线绣着大朵盛开的金红牡丹,袍脚缀着南洋东珠,将皇太后衬托得宝相庄严。
“见过皇太后,皇太后万安。”
迟非晚和云锦书同时行礼,二人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额头触及手背,才缓缓直起身子。
只是,宝座之上却迟迟没有传来皇太后叫他二人起身的话来。
二人就也跪着。
没过多久,大殿之外传来长公主嬉笑的声音,长公主径直掠过二人,朝皇太后走去:“母后,今儿个阳光正好,不如咱们去御花园瞧瞧,教坊司今儿个拍了戏,好多宫嫔都去瞧呢。”
皇太后看到女儿,绷着的脸上缓缓泄露出一丝笑意:“天恩,难为你还记得哀家爱看戏,罢了罢了,哀家就陪你走这一遭。”
长公主笑了,主动走过来,挽着皇太后的手臂,二人大摇大摆地从迟非晚和云锦书面前经过,仿佛所有人都忘了他俩还跪着。
迟非晚给云锦书递了一个眼色,云锦书微微挑起眼皮,下一刻,迟非晚的身子晃了晃,似乎经不住疲惫,晕倒了。
云锦书立刻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长公主殿下,不好了,王爷又发病了!”
那满带笑容的母女二人立即转过头来,见迟非晚靠在云锦书肩上,脸色发白,额头还渗出冷汗来,母女俩对视,长公主立马呵斥道:“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没见到睿王和睿王妃还跪着,都哑巴了不成,还要本宫提醒你们吗?”
发了一通火,长公主赶紧叫人把迟非晚抬到软榻上,赵嬷嬷慌忙去寻太医。
太医还没敢来,迟非晚悠悠转醒,云锦书正拿着帕子给他擦拭额头冷汗。
“王爷,感觉如何了?”
云锦书柔声问道。
迟非晚轻轻地摇了下头。
长公主眉头紧蹙:“王妃,王爷都病倒了,什么有事没事的,当然有事了,你这个王妃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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