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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出了府,几乎是片刻不停的到了宁远侯府。
宁远侯府上下都知道自家夫人跟陈国公府上的妾室私交甚好,见秋水拿着陈国公府的牌子,二话没说就放行了。
彼时宁远侯夫人正在逗着笼中鹦鹉,她这些时日心情甚好,自从皇上在宝华寺得偿所愿,宁远侯府便深受皇恩,宁远侯也不再天天待在府上无所事事了,被皇帝指派了个差事,从副职做起,明摆着是皇上有意调教。
孙氏想起来便觉得心情愉悦,她这夫君虽说资质平平,但也不是扶不上墙,有皇帝派人带着,早晚有一日能独当一面,到时候宁远侯府在京中的地位自然能水涨船高。
听说陈国公府来人时,孙氏还以为是扶姣心情不错,派人来请她一块儿出门解闷,谁知秋水一见了面,立刻跪下磕头:
“夫人,请帮我们姨娘这一回吧!”
吓得孙氏心头一跳,立刻把秋水扶起来:“怎么回事?扶姣出了什么事了?”
秋水便掏出怀中信件递给孙氏,孙氏拆开一看,信封之中除了一封信,还有一个上上品相的红玉扳指,扳指上有麒麟踏云的图腾,正是皇帝曾经的贴身之物。
孙氏打开信纸,只见上书:
孙姐姐,我近日身体欠安,郎中诊脉说已有一月身孕,如今被府中主母看出端倪,恐有不测,望姐姐传信于陛下,救腹中孩儿一命,妹妹感激不尽。
“天啊!”
没忍住叫出声来,孙氏看见身怀有孕这字样时简直是心惊肉跳。
先是震撼于扶姣竟然有了皇帝的孩子,后是惊惧于姜氏竟然敢对这样来之不易的龙胎动手。
她来不及跟任何人交代,立刻就叫人从马厩中牵马出来,连轿子都不坐了,策马直奔宫门而去。
如果扶姣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孙氏都不敢想宫中那位得有多震怒。
这可是皇帝盼了许多年都求而不得的皇嗣啊,若是个皇子,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帝,姜氏她怎么敢!
宁远侯夫人当街策马,这消息没过多久就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当时正在皇后宫中,安宁公主闹着要他过来陪着,皇帝不忍拒绝唯一女儿的要求,只是即便到了皇后的未央宫,他也只是对安宁公主说说话,对皇后却无话可讲。
父女二人对坐闲谈,反而是皇后,只能添添茶,像是个局外人。
安宁公主皱着眉头,她不懂为什么父皇总是对母后这么冷淡,刚要闹脾气,王晃就进来了,安宁公主一下就冷下脸:“王总管就这么说进就进,还有没有规矩!”
王晃道了一声罪:“回公主,实在是有要事,请陛下、公主恕罪。”
皇帝道了一声无妨,安宁公主也只能把火憋回去,王晃凑在皇帝耳边将孙氏策马赶往宫中之事说了。
从今日晨起,皇帝心中就总是觉得闷,这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让他很想出宫看一眼扶姣,如果不是安宁公主缠着,此时他说不准就去了,现下听说有这样的事,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皇帝哪怕知道安宁公主会不高兴,还是找了个借口走了。
皇帝走后,安宁公主气哼哼的摔了杯子,皇后却一脸无所谓,她看着安宁公主,满脸慈爱,摸着女儿的头安抚:“安宁何必急呢,你是你父皇唯一的女儿,以后还有大造化,无论什么事,都不值得你动气,只要你争气,母后什么都不在乎,知道吗?”
安宁公主平静下来。
没错,她是父皇唯一的女儿,唯一的血脉,天底下没有人比她更尊贵。
安宁公主得意的笑了。
而这边,宁远侯夫人凭借着手中红玉扳指,一路畅通无阻的入宫,正要赶往御书房时,被匆匆赶到的王晃拦了下来。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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