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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顿了下,却还是很快接过话头:“不会的,这孩子就是倔了点,其他都挺好的,他也很想你。”
“你们姐弟俩这么多年不见,正好这次叙叙旧,别到了你们这辈,感情反而淡了……”
话已至此自然也不好再拒绝,主人已经同意,况且这对自己来说也不是坏事。
然后就是现在。
一切收拾停当已经快要八点多,没人讲话的大平层里显得夜晚宁静又绵长。
没机会住过的客房依旧不知为什么落着锁,她依旧住在书房旁的小隔间——虽然仅有的木床和衣柜已依稀可辨出旧年的痕迹,但仍旧让她感到满足——一直以来的,属于她的空间。
未至盛夏的晚风干净又清爽,温柔又舒服,木侑宁短暂的发了会儿呆,便窝在床上打开笔记本敲敲打打,直到几声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门被推开接着探出一个茸茸的脑袋:“姐姐,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木侑宁抬头看了看时间,自从自己半个月前搬来的那天晚上,祁江北就准时会在十点左右来敲自己的房门,开始只是站在门口轻道晚安,随着最近渐渐熟络,便开始进房间来坐着闲聊些有的没的,直到自己因为疲倦而开始打瞌睡,他才结束话题礼貌道安然后关门离开。
木侑宁不好意思不让人进来,说实话,其实她从心底里并不讨厌这个漂亮小孩。
二叔妈和二叔在他没出生前就开始做生意了,全国各地到处跑,甚至即便生了祁江北之后,他们也并没有生出那种为了孩子而安顿扎根的想法来,祁江北的出生似乎仅仅只意味着一个生命的诞生。
在祁江北还曾是个小团子的时候,曾被木祁江抱到木安江家里,彼时只有五岁的木侑宁趴在沙发扶手旁,好奇的看着这个只知道挥手乱动的小粉团子暗自欢喜,无视了长辈间拉扯着什么“照管”
“放心”
等等她听不懂也没兴趣听的大人话。
小祁江北就这样在木侑宁的家里度过了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从牙牙学语到迈着小短腿扑到木侑宁怀里蹭来蹭去的叫姐姐,二人的感情远比这时更加纯粹真挚。
那时的祁江北是个与他外貌相符,机灵鬼精格外讨人稀罕的小娃娃,楼下的大爷大妈没有不认识他的,偶尔淘气捣蛋了,小嘴一瘪,小脸一皱,眼泪珠子吧嗒吧嗒一掉,叫人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只是这样的生活终止于祁江北六岁的时候,那时小祁江北不知愁也从不孤单,他有爱他的一切,是记不清那时的情景的。
,!
不过当时木侑宁已渐渐长大,十一岁的小姑娘记得清楚,一直在父母描述里的二叔妈某天突然与二叔出现在自己家,那时自己正牵着刚上小学不久的祁江北一同迈进家门。
二叔妈是个身材高大的女子,木侑宁还记得,那双涂着亮色指甲油微微发硬的手拂过自己的手将祁江北接过,再低头时刚刚自己手里那只圆圆软软的小胖手变成了一枚沉甸甸金灿灿的长命锁,刻着一只灵动旺盛的长角山羊。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快被这个新鲜又精致的小玩意儿吸引,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日的晚饭已听不到祁江北语序混乱的描述一天里学校发生的趣事——当天晚上他们便带着祁江北离开了。
大概那时候真的太小,等她尝试回忆当时的情景时,木侑宁除了那枚小金锁之外,依稀也回忆不出什么了。
“姐姐?姐姐!”
祁江北捏住她的指尖掐了一下,木侑宁这才回过神来,盘腿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床边地上仰头看自己的祁江北,少年抽条挺拔的身体窝在一张矮矮的沙发椅上——是前几天他进来时顺手拖进来的:“姐姐,你困了吗?”
“……小北,”
话没出口木侑宁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抹了抹眼泪又吸了下鼻子,扯出一个疲惫温柔的微笑:“还好,你继续讲就是。”
祁江北顺势趴在床沿歪着头停顿,似乎是听进对方的话在专心致志的思考接下来的话题,一只手却开始扮成小人顺着床沿蹦来蹦去,在木侑宁的花床单上跳格子,直跳到她盘起的膝边,“终点”
被挡住,“小人”
原地点了点脚,然后就“蹦”
上了阻挡前进步伐的膝盖上,细白的手指点着圆润的膝盖以表示主人“冒险”
成功的喜悦,然后整张手俯在膝盖骨处比了个大大的耶来宣告“冒险”
的完美结束。
木侑宁被蹭得发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换了个抱膝的姿势,没人说话的过场让她微微有些尴尬却也没什么暖场的好话题,再者其实她真的有些累了,照顾一个半大孩子的饮食起居已让木侑宁有些分身乏术——比她想象的辛苦了些。
不过她还是太年轻了,或者说,太简单了——更大的辛苦还在后面。
直到木侑宁眼皮开始打架,祁江北才不紧不慢地扶着床沿站起身,微微弯了腰带着笑意:“那,我们晚安,姐姐。”
:()祁木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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