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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个翘课的坏学生,悠哉游哉问:“你怎么这么惦记上班呀。”
陈仲因没听过“上班”
这个词儿,但此情此景下猜也能猜到她是什么意思,他默然片刻,道:“已经过卯时,你此前向新院正告假了吗?”
“没有。”
杜宣缘掬着一捧清水洗漱,“提前请假那还能叫翘班吗?”
一向很守规矩的陈仲因像浑身有蚂蚁爬一样不自在。
杜宣缘抽出面巾擦拭,又问:“你喜欢什么颜色、款式的衣服?”
“都可以。”
陈仲因停顿一下,又道,“不要太花哨。”
他知道自己一身寿衣也不好出门,杜宣缘这话的意思是她会帮自己买一身新衣服,也不需要问什么尺寸,毕竟这本就是她自己的身体,谁还能比杜宣缘更了解她穿多大的衣裳?
只是想到这一点,背上汗水濡湿的粘腻又带来些奇怪的感觉。
……一会儿应该要清洗一下吧?
陈仲因的耳尖悄无声息地发红起来。
先前发生怪力乱神的事情,他甚至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被杜宣缘放倒,“死”
了七天再度苏醒,现在才迟钝地意识到他在一副女子的身体里,随后的衣食住行他都不可避免要触碰到这具躯壳。
杜宣缘可不知道陈仲因脑子里都是些礼法的条条框框,她收拾好自己,稍稍俯身勾着陈仲因颈间系带,把他的神儿拉了回来,温声道:“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系带属于披肩,小指宽的地方绣着福禄寿喜的团花纹,十分精巧,而主体的披肩却是柔软的云纱,上边绣着轻盈跃起的金色小鹿,环着人一圈跳跃的动作,很是灵动,再配上点缀其间的松鹤纹,既典雅又活泼,与“死者”
的身份、年纪都十分相配,叫杜宣缘很是喜欢,忍不住多看几眼。
可陈仲因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只知道杜宣缘专注的目光定定落在自己脖颈上。
最为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眼前,战栗感从指尖窜到每一根发丝,他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艰难等待着那近乎獠牙般的眼神撤开、或是落下,怎样都好,只要叫他脱开这煎熬。
尽管面前是他熟悉的自己的面孔,但杜宣缘的灵魂显然赋予这具皮囊不同的神采,像只懒散的猫儿,尽管眯着眼睛,却随时会抽出利爪扑向被表象迷惑、胆敢对她出言不逊的人。
不,不是猫儿,而是因餍足而宽容的老虎。
而他则是被老虎按在爪下的猎物,在她漫不经心的动作下瑟瑟发抖。
可惜杜宣缘听不到他的心声。
她没有注意到陈仲因那如临大敌的神色,突然伸手轻抚了一下眼前那只轻灵跃起的小鹿,随后泰然自若起身,又笑着说了一句:“等我哦。”
言罢径直离开,徒留陈仲因一人僵坐在床边。
颈边还残留着温热指尖擦过的触感。
。
张封业宿醉醒来,只觉得头疼。
记忆逐渐回笼,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酒意正盛的时候说了些什么,顿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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