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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毕了,阿萍停止弹奏,抬眼间秋波一转,神色楚楚,还向归终招手,“怎么如此生分,过来这边坐吧。”
当下,只要假意顺从阿萍,方可令对方放下戒备。
于是归终走去,坐在阿萍身侧,任意她握住自己的手。
阿萍伸手摸上了归终的脸:“我的终儿仍如昔日般美丽,哪里就不似了呢?闲云他们不了解你,才会说不是你。”
洗得白白净净的归终,确实与阿萍心中念及已久的归终,一模一样,一丝不差。
归终沉吟不语。
心想,你夸奖终儿,跟我小尘有什么关系?
见归终呆呆的不理会她,阿萍便又试着用琴声唤醒归终的记忆。
她的纤纤素手重新放在琴弦轻掠,但才弹了两个调子,“铮”
的一声,琴弦随即断开一根。
阿萍似感不妥,停顿下来,眉头紧锁。
而后她对归终道:“我需出去一阵,这把琴,你可拿去解闷。”
说罢,阿萍踏出室内的门,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归终眼睁睁地看着阿萍穿透门板,消失不见了。
她怎么出去的?
这方造景,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是幻世啊?
屋内冷清,困意袭来。
但不可以睡!
一睡都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赶紧四处找找线索为妙。
她站立起身,在屋内到处悠转,几乎把整个房间翻弄得天翻地覆。
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那把断了琴弦的琴上。
琴……
出去的办法,会不会就是这把琴?方才她见阿萍一直在弹琴,在她逃跑时阿萍就在弹了。
定要哪种特殊的曲谱吧,归终想,还得继续四处找找。
……
另一头,阿萍从她腰间所挂着的水壶状配饰中回到了现实当中。
阿萍的随身玉壶挂饰,作为造景介质的定点是可大可小的,最小时仅有巴掌大小,最大时可容纳一整个人。
当然,现在她不能离得轻策庄的位置太久太远,马科修斯还在那儿,以免他起疑心。
阿萍抚摸着玉壶,当下绑上细红绳,挂于脖上,即刻返回轻策庄。
天色已暗,金黄的夕阳落于山间。
钟离正与马科修斯会面,而此时马科修斯愁容满面,站在他面前,支支吾吾的样子。
待阿萍赶来之时,马科修斯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即刻站到一旁,让她过去:“阿萍,你来正好。
你快跟帝君解释,我们今天就从这个溶洞里亲眼见归终出来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果不其然,帝君前来询问归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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