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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沈乘舟真的就那么走了,无疑会让他成为一个千古流传的笑话。
沈乘舟冷眼看着谢纾,似乎是要等谢纾拿出威胁他的筹码,而谢纾也确实如他所愿了——
“否则,我就引爆祝茫体内的金丹。
你永远也别想见他了。”
话音刚落,门外弟子的脸色骤然僵硬,接着,便看见沈乘舟眼中寒冰碎裂,倏然爆发出熊熊怒火,下一秒,阴风大作,本是喜庆的婚房内骤然降低了十几度,冰霜四起,而沈乘舟便已以迅雷之势地掐着谢纾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摔倒在床榻上!
沈乘舟目眦欲裂,咬牙切齿,“谢!
纾!
!
!”
谢纾被他掐着,看着沈乘舟铁青的脸,觉得有些好笑,“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废物?”
他一身大红嫁衣,乌发如瀑,散成千千万万缕滚在他们俩的婚床上,沈乘舟声音如寒冰,他气笑了:“不然?难道喜欢你这个杀人如麻的东西?他清清白白,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被你利用,被你算计。
谢纾,你从出生起便什么都有,那你能不能为我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孤儿考虑一下?”
沈乘舟压着他,膝盖卡在青年的两腿之间,像是成心让他难堪。
他用力地掐着谢纾的脖子,高大的身形覆压而落,宽阔的肩膀比谢纾几乎大了一圈。
谢纾像是被猛禽捕获,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一股惧意。
男人的眼底满是危险的情绪,身躯滚烫如火,几乎要贴着那薄薄的衣襟把他架起来燃烧殆尽。
他明知道现在对男人道歉,平息他的怒火才能让自己少受些痛。
他不自觉地细细颤抖着,可还是倔强地仰着脖子,直视着沈乘舟,眼底满是戏谑,嬉笑道:“那又如何?不是你说的我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东西么?我只恨,我怎么只是挖了他的金丹呢?”
“你!
!
!”
他说出这些话,并不是心中所想。
他知道沈乘舟在意祝茫,在意这个他亲手从青楼捡回来的孤儿,因此当他生气时,他只想着让沈乘舟不顺心如意。
只是沈乘舟即使不顺心如意,他也没有多好过,所以在说出这句话时,虽然嘴上还是挂着笑,眼眶却不自觉地红了。
沈乘舟在看见谢纾眼尾那抹薄红时,几乎勃然大怒。
他胸膛起伏,气得几乎要升天,一双总是冰凉的瞳孔中满是戾气,简直快被这人逼疯。
谢纾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腹部的伤口早已重新裂开,缓缓往外渗血。
可嫁衣是红色,无论他流多少血,眼前的男人也是看不到,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从他柔软的腰腹渗出来。
谢纾疼得眼眶更红了,他忍着丹田处伤口传来的疼,笑吟吟道:“怎么,大师兄难道还未曾开荤过么?师弟在此只望大师兄还念及昔日同门之情,等会能手下留情,毕竟,我的金丹才被你挖出来不久,你若今晚不节制一点,说不定明早便能见我被你操|死在床头……”
他话音未落,就被沈乘舟不耐烦地用盖头捂住他的口鼻。
他冰清似雪的脸庞上几乎刻满了厌恶与憎恨,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谢纾,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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