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上回用完了收起来的破门板,今日再次有了有武之地。
巧儿往常做衣裳,裁缝都是按照旧衣裳的尺码比对着直接裁剪,像安宁这样用一把软尺又量衣长又量腰围的,还是第一次。
安宁凑近了瞧,发现巧儿除了体型高胖些,五官还算清秀,皮肤也比较的白,她笑着安慰她,“你放心吧,我会尽力裁的好看的。”
“嗯。”
巧儿扯着下自己衣裳下摆,还是很紧张。
量好的尺寸后,安宁把料子平铺在门板上,用尺子和和炭灰定好了点,接着举起剪刀,干脆利落的把衣裳裁好了,她做的很快,上襦加百褶裙,不到一个时辰便都裁剪妥了。
赵大婶子直夸安宁手脚麻利,是个爽利人。
十文钱一套的工钱包的是裁剪,并不帮忙缝制,但安宁还是耐心的和赵大婶子还有巧儿嘱咐了许多缝制的细节。
“锁边时针脚一定要细密,这样衣裳以后才耐穿。”
“缝制腰封的时候最好用倒针缝,这样最结实最有形状了……”
赵大婶子也是个能干人,针线活算是附近村子里一顶一的高手,可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这活儿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窍门,眼前这位新媳妇儿不仅模样俊俏,懂的还不少呢。
她笑呵呵的应了,拿上裁剪好的料子打了个小包袱,带着巧儿道了声谢后迫不及待的回画眉村去了,她真想赶快把衣裳做好,然后给巧儿穿上,看看究竟好看不?是何模样。
做完了第一单生意,安宁和何慧芳都松了口气。
简单的吃过晌午饭后,安宁和何慧芳一起做起了糖水糍粑。
这是种夏季里解暑的吃食,糖水中加了薄荷,吃起来冰冰凉凉,沈泽秋在外头卖货,歇脚的时候吃上一块,肯定很舒坦。
正好家里还剩下一斤糯米粉,何慧芳去取来,让安宁用温水慢慢的和糯米粉,自己取来一个大瓷碗,把半块红糖掰碎了,用臼捶慢慢的碾碎。
家里没有种薄荷,是早上问沈家二嫂要来的,已经洗干净了叶子,摊在灶房里头晾干了水分。
这碾薄荷叶就像碾蒜似的,要把薄荷叶碾的稀碎,接着拿一块薄纱布,把碎叶裹起来,双手紧握,用力的榨出薄荷汁滴在捣碎的红糖上。
另一边安宁已经麻利的和好糯米粉,揪成了一个个均等大小的小团子,灶房里头太闷热,何慧芳和安宁便一块把桌子抬到了大树底下,一左一右的,边吹着凉风边做起了糖水糍粑。
安宁拿起一个小糯米团子,放在手掌心搓成个柿饼的形状,另外一只手舀起一勺加了薄荷汁的黄糖放在中央,左右一包封好了口子,再放到印花模具里过一遭。
“咚咚咚。”
她举起模具敲了敲,手里就出现一块带着荷叶形状的糍粑了。
一斤糯米粉一共做了十来个糖水糍粑,做好以后放在蒸锅里蒸熟了,放凉了才好吃呢。
夏日炎炎食物容易馊,大家都是用小箩筐把吃食装好,悬挂在井里的,何慧芳和安宁两个配合,把糖水糍粑放到了深井里。
眼看日头就快要落山了,等沈泽秋回来,刚好可以一块儿尝尝鲜。
沈泽秋今日的生意还算不赖,没有遇上那对双胞胎兄弟,包本卖了几米厚棉布,遇上个妇人说自家男人怕热,要了两米夏日的薄布做衣裳,加上有人要了几卷线,一些针等零碎物件,沈泽秋拿回了今日净挣了十六文钱,还有两个换回来的鸡蛋。
何慧芳乐呵呵的把钱收好,把鸡蛋擦了擦大头朝下在竹篓里头放好了。
她数了数蛋,有沈泽秋换的,也有家里两只鸡生的,加起来快有二十个咧,鸡蛋要趁着新鲜吃,久了就变味了,出来她说明儿要上镇上一趟,把这些蛋给卖掉。
这边安宁刚好把下午做的糖水糍粑拿出来,一家三口一人一个,轻轻咬破一个小口子,吸一口里头甜滋滋又清凉的糖水,加上糯米皮软糯香甜,别提多享受了。
“娘,我瞅着后院地方还挺宽敞的,明儿咱一起上镇上去,买几只小鸡仔、鸭仔啥的养起来吧。”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