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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妃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慌乱,勉强维持着表面平静,解释道:“安贵人误会了,只是这酷暑难耐,突见妹妹到访,一时之间,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安陵容步步紧逼,针锋相对道:措手不及?我看娘娘这神色,更像是惊恐万分吧!”
她的声音冷冽,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齐妃心上。
齐妃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口中干涩,竟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安陵容冷笑更甚,语气加重,仿佛能穿透人心:“齐妃姐姐故意遣散下人,想来也是清楚此事一旦败露,必将是万劫不复之境吧。”
齐妃表面虽竭力维持镇定,但内心的慌乱已难以掩饰,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装糊涂道:“安贵人这是何意?本宫着实不懂。”
安陵容侧身,芷若手中的食盒随之显现:“姐姐‘好心’送来的栗子糕,内里却藏着大量的夹竹桃花粉,这气味,闻着都令人心寒。”
齐妃的脸色愈发苍白,安陵容继续说。
“夹竹桃之毒,姐姐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本来就胎像不稳,若真吃下去,岂不是一尸两命!”
她猛地上前一步,直视齐妃的双眸,厉声质问:“你我之间,既无深仇,亦无大恨,你为何要如此狠心,欲将我置于死地?你可知,谋害龙胎,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齐妃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里的防线在这一刻终于崩溃,她颤抖着声音辩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身为母亲,不得不为自己的儿子打算,是我一时糊涂。”
安陵容听后,苦笑中带着几分哀怜:“那又怎样呢,即便我怀的是个阿哥,又怎能与已成年的三阿哥相提并论?何苦要他去死!
他也是一条命,是三阿哥的亲手足。”
齐妃此刻已心如死灰,泪水不停地滑落,她哽咽着说。
“我不能不担忧啊,我早已失宠,皇上一年都不翻一次我的牌子,上次翻了我的牌子也是去了你的宫中。
三阿哥又不得皇上宠爱,他若做不上太子,这辈子就真的没有前途了。”
安陵容望着齐妃那绝望又愚蠢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几乎被气笑。
“齐妃娘娘,您真的以为这样做是在为三阿哥好吗?三阿哥会希望您打着为他好的名义杀他的手中兄弟吗。
您若真害了我的孩子,皇上岂能轻饶?皇上一见到三阿哥就会想起她有你这个害死她孩子的额娘!”
齐妃终于崩溃,她跪倒在安陵容面前,泪水如泉涌,声嘶力竭地哀求。
“安贵人,我真的只是一时迷了心窍。
还望妹妹看在我还没有铸成大错的前提下,饶姐姐一次。
“安陵容的目光复杂,她缓缓低头,望着眼前痛哭流涕的齐妃。
“齐妃姐姐真的以为只要害人没有得手就不必承担责任了吗?是你要杀我和我的孩子,纵然我怜你和我同为母亲放过你,但宫中眼线众多,从内务府选材至糕点送至我处,每一步都有痕迹。
更何况,沈贵人此刻尚在承禧殿。”
齐妃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她紧紧攥住安陵容的衣袖,仿佛抓住了黑暗中唯一的光,眼中满是绝望的哀求。
“安妹妹,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求你救救我,我李静言发誓,绝不再插手你宫中的任何事务,更不会再有半分恶念。
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重生陵容干翻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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