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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贺子衿一手得空,立即弹跳而起,也不顾自己的手臂摔得酸麻,便伸出另一只手,将秦鉴澜从地上拎了起来。
秦鉴澜伸手揉着微痛的后腰,顺带将贺子衿拨到一旁。
李玄晏把贺子衿出手相救的前后一切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活动了一下手腕,蹲下去检查三个昏倒的流氓。
贺子衿抱着双臂,盯住李玄晏,以防他突然有所动作,冷声问:“四皇子在这里,就为了缉拿我么?”
他并不知道李玄晏与真千金的纠葛,第一次和李玄晏有所接触,就是被李玄晏骗去剡都城门,心中自然对李玄晏有所警惕。
只是方才李玄晏坐在二楼,出手竟然和他自己一般快,而李玄晏见到他时也微微一惊,令贺子衿心中生疑。
李玄晏还低头试探着三蟒的鼻息,这会只答了一句谢谢,就不愿再说话。
要他说什么?他能说什么?他原是出手相救,现在反倒变成被她名义上的夫君救过的人了?偏偏这人还是从他手下逃脱的缉拿对象?况且他看见贺子衿,就想起幽涿山的种种,此时已是强咽怒气,更有再次站到秦鉴澜面前的……尴尬。
毕竟她一个招呼没打就走了,吓得他丢下马帮几人,追赶一路。
秦鉴澜看着李玄晏假装忙活,将早上见到秦经武的场景抛在脑后,瞬间又好气又好笑,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转来转去,率先打破沉默:“不打算解释一下?”
明明她才是被及时解救的那个人,按道理这时应当一揖到底,感谢两位大恩大德才是。
但她面对着贺子衿滴溜溜的桃花眸,硬是说不出煽情的话来。
人站到面前,总不能向他寒暄,问他吃过了没,他的新欢身体还好吧?究竟是何等大度的人,才能真正做到面不改色!
……她不是已经决心一走了之么?为什么还会在意呢?他凭什么让她在意?
贺子衿左右看看,却惊道:“糟了。”
原来他不知多少次来过绮红楼,老鸨自然认识他,常客也会知道他。
这时前厅里没了打斗的声音,那些酒客自然会慢慢走回来。
李玄晏见他拔腿就走,已经会意,拢袖将蝴蝶刀收回袖中,转头狠狠地瞪了地上三人一眼,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向秦鉴澜。
像他们儿时那般。
秦鉴澜微微一怔。
李玄晏的手伸得如此自然,必定是从小跟真千金在柱国府后院挽手爬树之类的了。
这难道是想测试她对他说的话?如果她伸手挽上去,岂不是表明自己很熟悉与他的相处模式,之前说的穿越都是谎言?
念及此处,于是她将双手举到身前,向李玄晏深深一揖:“多谢玄晏哥!”
李玄晏心中微涩。
他的鉴澜端庄娴雅,自幼浸沐书香,即便儿时肯挽着他的胳膊,年事渐长后也绝不可能如此。
因而她现在拒绝挽上来,和先前两人的相处模式一模一样,那些“穿越”
“顶替”
“真千金”
之类的话,自然也是谎言了。
但他见秦鉴澜对贺子衿亦无特殊关注,就收回手来,默默地踱了出去。
绮红楼与柱国府、从诲居都相隔甚远,分隔在皇城两端。
秦鉴澜穿书而来,李玄晏极少走近这一带,两人对此地都不熟悉。
但见贺子衿穿街走巷,从未停步,不时还会提醒他们别撞上头顶的树枝,浑然连在哪里应该拐弯都说得出来,显然将这一片的路况烂熟于心。
秦鉴澜虽然在北上的路途中,已经得知他只是为了伪装而过来饮醉,还一度钦佩过他的隐忍,可一想到匆匆溜走的貌美琴女和扭着腰身的热情老鸨,心中依然不免有些吃味,一路上看都不看贺子衿一眼,几乎忘了自己应该思考的事情。
贺子衿见她闷闷不乐,已有七八分猜中她在纠结什么,当下笑了一声,领着他们走进路旁一间客栈。
正忙活着擦柜台的小姑娘,见到丰神俊秀的蓝衫男子走进来,眼睛一亮,当即丢下抹布。
又见到他身后还站着两位年轻公子,一高一矮,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忧郁深沉,视线恨不得黏在他们三人身上,眼睛都快发直了。
李玄晏根本没注意到这人,秦鉴澜在心中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贺子衿心情大好,扬手朝小姑娘打了个招呼,领着两个人走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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