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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歪头一看,果然瞧见前面不远处的灌木矮丛里倒着一个人。
“这人死了吗?”
容安摇摇头,“不知道。”
他直接勒绳下马,走到矮丛里,便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里面,满身的刀伤,有几处已经结痂,有几处还在流血,看着触目惊心。
贺言也下了马,看着那人一滩血泥的样子,也不禁眉头微蹙。
容安环顾四周,伸手一指,“你看那边!”
两人立即跑到不远处查看,又是一人浑身刀伤,脸朝地面趴在草丛里,脖子上有一处致命刀剑伤,血肉模糊的,看样子像断了半根。
容安用脚抵了抵,毫无反应,看样子人已经死透了。
贺言眉心一跳,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对,问道,“这些人是谁?”
容安蹲下,抽出腰间的玉骨扇翻查死了的这人,发现他身上所穿的服饰与他们并无二致,可蹊跷的是,若是山里匪贼打劫,多半图财,可这人随身的钱财却没被偷窃,哪里有只杀人不图财的匪贼?
他的脸色阴沉了几分,“这两人来头并不简单。
走,我们把那人带回去。”
贺言惊了一惊,“带回去?你还要给他治病不成?看不出来林大公子还挺心善。”
容安白了一眼他,“不是你跟着你家老爷子给燕伯勋放的信儿,说最近京城里多了许多东周商人,你看,这俩人会不会就是?”
听闻此言,贺言面色一凛,又赶忙蹲下来仔细辨认,“我也是从柳芷芸那听来的消息,不过,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柳芷芸是谁?”
贺言眼皮都没抬一下,答道,“醉仙楼的花魁。”
容安斜睨了一眼他,闷哼一声,东周商人的装扮记不得,醉仙楼花魁的名字倒记得挺清楚。
他们二人重回到灌木矮丛边上,拿披风给这人裹了起来,连拉带拽地把那受重伤的男人拖到马背上绑起来。
容安似有愁容,“这人伤势极重,普通医馆怕是不会收的。
你说,咱们送到哪里好?”
贺言摸着下巴思忖片刻,霎时眸光一闪,“济世堂!
走!”
容安挑眉问,“济世堂?”
“你没听说过?”
容安摇摇头,“谁会像你这么闲,还关注京城里都有哪些医馆?”
贺言浅笑,“也难怪,这济世堂是上月才开的,你猜这医馆的坐诊大夫是谁?”
“哪个告了退的太医?”
贺言眸底一闪,带些隐隐的狡黠,“宗正卿郑蔼的次女郑若兮。
今年才十八岁,医术了得!”
容安嗤笑,“你倒是对这些官家女儿的信息了如指掌。
怪不得当年常舒嫁给燕伯勋,看来还是你不靠谱。”
贺言双眸一瞪,咬着后槽牙朝着容安的马腹使劲一踹,那马吃痛得长啸一声,狂奔了起来,差点把容安甩了出去,随后便听远处传来容安破口大骂的喊声,“贺言!
你个死疯子!”
事不宜迟,二人驾马来到济世堂门口。
但今日这济世堂大门紧闭,不像开张营业的样子。
“这怎么办?”
容安蹙眉问道。
只见贺言上前敲门,不久出来一个小厮,恭敬道,“二位贵客,济世堂只有每月前二十日问诊,今日不营业。”
容安与贺言对视一眼,贺言回身继续与那小厮说道,“这位是荣国公爷的公子林容安,有极其重要的事相求你们姑娘,还望方便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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