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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很意外顾戎主动开口提起问题,因为顾戎看起来很不像会翻肚皮露弱点的人。
他能说出来就很让盛夏吃惊,更何况现在?
盛夏在顾戎不散的笑意中默默许久,在他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小声说:“你是怎么想的?”
过往是一本翻不清的烂账,来日该如何全是各凭良心。
毕竟顾戎但凡是忘恩负义到黑了心,他大可说当年的意外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顾进娣也没资格往自己的头上怪。
就算是招骂怎么了?
顾戎这些年没被人少骂一句,也没耽误他赚钱活到了现在。
顾戎第一次与人说起这些,过程却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他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的:“那两个孩子现在读书,以后的嫁妆所有的钱都归我出,大姐夫的一双父母归我赡养,生老病死我都会负责到底。”
“还有大姐……”
顾戎顿了顿说:“只要她想活,想好好活,所有的钱我都会出。”
盛夏对此毫不意外,摸了摸手腕的内侧缓缓说:“出钱是应当的。”
尽管顾戎大姐夫和孩子的意外不是顾戎想看到的,但丧失的壮年劳动力的确是给对方的家庭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哪怕是看在亡者对自己的善意的份上,顾戎也应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提供帮助。
可帮助不能是无底线的。
盛夏抻了抻站了一日有些肿胀的腿,不带任何偏见地说:“无限制的给钱,无底线的满足对方的所有不合理要求,长久下去其实不行。”
盛夏斜了顾戎一眼:“更何况你也知道,你给的钱并没有用在你想用的地方。”
除去了孩子们的学杂费,一个月五十块不少。
只要顾进娣有心,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和两个女儿的生活打点得很好。
盛夏没见过顾戎的两个外甥女,但光是从顾进娣的穿着打扮上来看,盛夏本能地起了疑心。
而且看顾进娣对顾家老两口的言听计从来看,这人不见得能把钱看得住。
顾戎唇角拉紧没有反驳,只是在盛夏的注视中自嘲道:“她觉得没了丈夫和儿子,娘家的弟弟才是她后半辈子的希望。”
盛夏了然一唔,微妙道:“那就更不能随便给钱了。”
给出去多少用不到该用的实处,全都落在了赌鬼和不争气的弟弟身上,全白瞎。
顾戎相当于是被卡在了这个不上不下的节点,被迫成了被顾家人吸血的工具。
盛夏敲了敲椅子扶手,轻声说:“你去你大姐夫家里看过吗?”
“她的两个孩子,还有两个老人的生活状态,你知道吗?”
顾戎一下被问住了,半晌后才呼出一口气坦诚至极地说:“我不敢。”
从事发到现在,足足过去了十多年,顾戎在大姐夫的葬礼结束后,再也没敢回去看过。
哪怕两个村子间隔得很近,哪怕过去只需要半天,那一步始终迈不出去。
盛夏双手一摊,无奈道:“戎哥,这样是不行的。”
“你得去看看。”
盛夏抬起手强行阻断顾戎的话,在顾戎几乎是瞬间发紧的呼吸中不紧不慢地说:“他们的儿子活着的时候对你很好,你就是他们的半个儿子。”
“缺吃的多多买了送过去,缺穿的立马去扯布做衣裳,缺钱了甭管是多少立马掏兜。”
“实在什么都不缺,你就去扛两捆柴担几担水。”
“大不了去了被撵出来,再不济挨几脚被骂几句,这有什么的?”
盛夏一脸无所谓的滑稽,揶揄道:“反正在哪儿都是挨打被踹,换个地方怎么就不行?”
按月给钱还被顾进娣撵着到顾家拿板凳砸,不如换个地方,起码被打得明明白白。
顾戎被她的语气逗得哑然失笑,盛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挨打怎么了?”
“你不是抗造耐捶得很吗?还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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