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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图长老,其实白槿说的也有道理啊,她只是一个雌性,身边也没个雄性,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是啊,她也确实是问了我我们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显然她是不知道部落发生了什么事的。”
这话是犬流说的。
在帮白槿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仿佛以为凭借几句话就能得到她的好感然后抱得雌性归。
“是啊长老,现在西风还没回来,事情到底跟灰羽部落有没有关系都不好说,如果不是,那不就冤枉白槿了吗。”
为白槿说话的雄性还蛮多,这实在是出乎犬图的预料。
至于西风,他短时间内当然回不来,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被失控的异兽追杀吧。
白槿诧异地扫过了那些雄性,也没想过他们居然会帮自己说话,但随即她就想到了自己的脸,嘴角挂了一丝讽笑。
没想到在这万兽大陆也是要看脸的,如果她之前没有暴露真容,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的话,估计没什么雄性愿意帮她说话吧。
犬图:“白槿,既然这么多人愿意帮你说话,那我就先不处置你,等西风回来了再说。”
“不过你现在仍有嫌疑,我必须派雄性守在你洞口,万一你被灰羽部落的兽人带走了,我们可就没办法了,这你能明白吧?”
这倒是没人反对了,雄性们甚至眼底还带了几分期待。
他们可都知道了白槿现在的样貌是伪装过后的,如果能借由看守留在白槿身边,不就增加了培养感情的机会吗?
这他们根本就不会反驳啊。
白槿神情冰冷地看着一脸虚伪的犬图,恨不得直接将他那张伪善的脸给撕碎。
好一个阳谋,居然敢明目张胆地限制她的行动。
她正想反驳,就见灰凉发出了一声讽笑,“哟,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关押就关押,说的这么好听干啥。”
“还说怕被我们灰羽部落的兽人带走了,啧,我还在这儿站着呢你就迫不及待地泼脏水,是生怕我听不见吗?”
犬图微眯着眼,“这位灰鹰雄性,你也太张狂了吧,你现在可是在我们溪山部落的地盘,就算是你三阶兽人还会飞也没用,我们这么多人你逃不了。”
灰凉贱兮兮地耸了耸肩,“那我也没想逃啊,我就是觉得你这雄性既虚伪又不要脸,张嘴闭嘴就是威胁,一点都比不上我们灰羽部落的长老。”
说完,他还摸着下巴,一脸疑惑地往前去打量犬图的脸色,“说真的,你这种没有道德品行、实力也不怎么强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当上溪山部落的长老的?走了谁家后门了?”
“噗——”
白槿没忍住,和几个崽崽笑出了声。
这灰凉,说话也太嚣张了,难怪当初刚见面就直接把她带走了,原来这人本性就是这样,那是想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考虑后果呀。
犬图的脸色当即黑如锅底,上前就将右手化成利爪往灰凉扑去。
都是三阶兽人,实力上自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犬图毕竟比灰凉年长许多,在战斗经验上还是领先了的。
只不过他遇到的是会飞的灰凉,那点经验领先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灰凉只要张开翅膀飞在半空,犬图就没法近他的身,只能在地上站着干瞪眼。
“都说了你实力不行了,这把岁数了才混个三阶兽人,如果不晋升到四阶,就凭你,下辈子也摸不到我一根羽毛。”
还在引战,还在输出,这灰凉的嘴炮也太强了!
不过犬图动手还真是有些出乎白槿的预料,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沉不住气的啊,难不成灰凉真戳到他的痛点了?
而犬图身后的有些老兽人面色也不是很好看,显然是有点问题了。
犬图紧握双拳,气的额头青筋暴起,转过身对着犬莉大声道:“把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说给大家听听,好让他们知道我为什么怀疑白槿!”
犬莉脸色一白,心里忍不住有些怨恨犬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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