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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媳妇让他叫的,比她二舅姥的棉裤腰还生硬,她差点都被气笑出来了,使劲挣开他的怀抱。
“你上次就承诺再也不会冤枉我了,结果你还是这样,再想我原谅你,没那么容易了,起开!”
撞开秦云洲,她抱起两个小家伙,去外屋打水,给他们洗漱干净,让二姨帮忙照看着,她赶马车,把新做的药妆品送去了哈城。
最近药妆越卖越好,她受益更加可观,加上药酒的销售,几乎已经达到日进斗金的状态。
她也不吝啬,但凡帮过她的人,都没少给好处。
下午回来,她又去给那些鸡鸭兔子,扩建了养殖地,更加强了隐秘性。
晚上才顺着河边往家走,却看到那天踢坏的水桶,里面有死掉的鱼。
才反应过来,两个小家伙是给她抓鱼来了,因为她生病的时候,说过想吃鱼。
意识到错怪他俩了,她刚要往回赶,突然冲出个人来推她,她慌促抓住那人胳膊,却还是被他推进了河里。
冰冷的河水瞬间就淹过头顶,像无数根钢针透过衣服,疯狂穿刺皮肤,夺走了她所有体温,联合突来的窒息感,让她差点失去意识。
她拖着这笨重的身体,在河里扑通半天,才游上岸来,趴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也顾不得追究是谁推的她,她爬起来,抱住手臂,一步一个水脚印的往家跑去。
一进屋,她就脱掉湿衣服,钻进了被窝里取暖。
秦云洲听到动静,推门进屋来,看到她湿着头发缩在被窝里哆嗦个不停,赶忙过来抱住了她,“你怎么才回来,还这样了?”
“我,被人推河里去了。”
许宁紫说完,感觉更冷了。
“是谁推的?”
秦云洲皱眉,眼底蕴起了愤怒。
“天太黑我没看清。”
太冷了,她顾不上怄气,抓住秦云洲胳膊,“帮我烧热炕,再倒热水给我,麻烦你了谢谢。”
“你再这样跟我生分,我可生气了。”
秦云洲掐了下她脸,就去烧热了炕,随后倒一大碗热水给她喝,他在旁边帮她擦头发。
喝了热水,许宁紫暖和过来,看着秦云洲,又赌气的把空碗怼给了他,“我没事了,你走吧。”
“用完我就赶人,也太无情了。”
秦云洲把空碗放到一边,干脆脱掉外套,扯过被子,躺在了许宁紫旁边。
“你干嘛?”
许宁紫气鼓鼓的瞪着他。
“你无情,我就厚脸皮躺下陪你睡,万一后半夜你发烧了,我还能照顾你。”
秦云洲说着,又往她身边凑了凑,男人拉下脸哄媳妇,不丢人。
许宁紫咬住嘴唇,用脚往外蹬他,“乌鸦嘴,你才发烧呢,赶紧去你那屋睡,我跟你分居了!”
“可是我没跟你分居。”
秦云洲忽地起身抱住了她,双眼深沉的看着她,甭管她怎么推搡,都不撒手。
“癞皮狗!”
没好气骂了他一句,许宁紫扭过头去,不挣扎了。
秦云洲却凑到她面前来,逗她,“旺旺!”
“噗。”
没绷住,许宁紫笑了出来,很快羞恼的使劲捶他肩膀。
“别生气了。”
秦云洲抓住了她的手,马会计告诉他哄人的招数都用没了,再僵持下去,可就没辙了,“真的对不起,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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