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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华脸色涨红,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下面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伤及‘无辜’。
“哦?你不信我敢?要不一试如何。”
她瞬间沉下脸,尖锐的暗器生生逼近一分,刺痛的感觉豁然席上心头。
“别别别,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
被迫问,傅灵渊冷笑,一把拽过他的衣领三两下将他整个人绑在椅子上,单手耍玩着暗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气息,暗器已经飞出她指尖,直直钉在江柳华脑袋不足一厘米之处,“我不想如何,她身上的解药在哪里。”
江柳华歪着眼睛惊悚看了眼钉在耳朵旁的暗器,倒吸了口凉气,不住颤抖,“我说我说,这药只要喝一杯酒就可以解除。”
傅灵渊冷冷扫了他一眼,拿过酒壶替竹苓斟上,“如何?”
休息片刻,她点头,“嗯,身体已经慢慢恢复力气。”
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替她套上,傅灵渊晃到江柳华面前。
“你还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可是丞相府,你要是真敢动我,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羽国。”
江柳华惊慌中带着怒气道。
“唔。”
傅灵渊缓缓靠近,单手摸了摸下巴,上下瞧了半天,最后盯着某个地方道,“太小,没兴趣。”
“你。”
还未说完,一拳重重下去,只觉得鼻尖传来钻心疼痛,头往后朝天一仰,不省人事。
“我们走。”
“等等。”
竹苓拉住傅灵渊,担忧道,“这是丞相府,你我二人若要逃出去,这谈何容易。”
“放心吧,你跟紧我,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丞相府,并且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傅灵渊淡笑,这回还的要感谢江柳华这个二货将她扔到歌姬处,那处荒废的亭子不远处有一扇荒弃的木门,也许是许久未经打理,长长的稻草将那扇门虚掩住,若不是她看得仔细,也不会发现清心亭不远处竟然有这么一条捷径,不过,那紫烟今夜约了大美人互诉衷肠,看大美人的情形怕是需明日天亮才能醒过来,夜以过半,那个女子应该已经离开。
傅灵渊拉着竹苓趁事情还没被发现快速朝清心亭移动,而此时羽国一处暖阁之中,紫金双耳香炉中一缕青烟扶摇直上,淡淡的檀木香充斥整个房间,镂空的雕花窗桕中跳进斑斑点点细碎的黑暗,精致的雕花装饰,偌大的雕花床上锦被绣衾,只见放于一侧的美人榻上,一道大红的身影悠悠的罩下,全身宛若无骨斜斜拖着腮帮靠着美人榻,半晌才悠悠叹了口气,一拢云袖中修长白皙的手伸出扶了扶没有任何褶皱的鲜艳红衣。
“今日在宴会之上......”
一道声音自暖阁深处飘出,幽幽若雪山之巅刮过的寒风,还未等那声音落下,美人榻上传来虚弱的叹息声。
“那小美人真是生猛的很,你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我眼巴巴大老远的过来,还没喝上口热茶就问,哎,可怜我命苦,天生操劳的命,若是那一日我死在半路上,怕也没人来收尸,可怜啊。”
大美人幽幽叹息,依靠着美人榻,斟了杯好煮好的茶,满脸舒适悠闲的‘诉苦’,但却一直注意着里面之人气息。
“是吗?”
那道声音微微扬起,没有一丝波动,轻纱无风自动,大美人正拿着茶盏的手一顿,电光火石之间,茶盏安然回到桌上。
大美人无趣从美人榻上翻身而下,一袭红衣妖艳多姿,掀开轻纱,里间唯见一男子,白衣墨发,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腰系玉带,静坐于榻上,独自一人对弈,鎏金面具挡住一半风光,正是今日宴上,枢国太子幕僚--元离玥!
大美人幽幽愰过去,自他对面而坐,静看着一局一人对弈结束,狭长的目光才留连在他身上,憋了一个晚上的话忍不住问出口,“我说玥,今日宴会之上的那名女子,你可认识?”
元离玥修长的手轻轻一扶,一盘上好的棋局已经散乱,目光幽幽看着半开的窗户,深远似透过层层人群重重夜色望进那漆黑的墨色中,看到茫茫大地的另一角,藏在浓浓夜色之下的那个人,他起身于窗棂前负手而立,衣玦无风自动,飘出一股奇异的淡香。
“不认识,不过是像一个故人。”
故人......大美人嚼着二字轻笑,心中默默为那故人哀悼几分,这厮口中出故人,怕已真的变成故人,不过却是已故之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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