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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出来,傅灵渊从一旁离开,忽看见前方一个身穿军医衣服的人忙碌背影有些熟悉,那人背对着她手里端着盆里穿梭在医帐中,手中一顿,另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左臂,隐约有些红,军医中何时来了女子?
放轻脚步上前,忙鲜碌的女子并未察觉身后来人,走进,傅灵渊这才看清女子的左手臂处受过伤,后期也只是随便处理几下,如今手臂用了力气,伤口崩开血便止不住的外流,已经染红厚厚的纱布沁了出来。
“竹苓。”
傅灵渊看着女子的背影,十分确定的喊。
前方后背微微一僵,立马恢复常态,缓缓转过身,看到傅灵渊的着装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并未有过多的惊讶,黛眉因为伤口微蹙,嘴角勾起勉强笑意,“真的是你,那日我还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
“先去医帐处理一下伤口,发炎了就不好处理。”
“好。”
竹苓跟着傅灵渊来到医帐。
医帐内,傅灵渊简单的给伤口处理,古代没有酒精,就让人去酒肆茶馆买了壶酒,边塞的酒又浓又烈,用来代替酒精消毒是最好不过,包扎好,傅灵渊看着被宽大军服盖住的纤细身体,放下手中血布,还未开口,竹苓已经一把握住她的手,眼中难以掩饰的不解和关心,“今日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那日你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又不敢去问别人,只不过你怎生会在军营里面,还如此打扮?”
“不过是无意间救了一位将军,被当成了男儿,机缘巧合之下便从军,不过,竹苓,你为何会在此处?”
傅灵渊似漫不经心的看着竹苓,内心却滑过千万中念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穿越荒漠已是极为不易,更何况沙漠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杀机,再者一个军妓要想离开军营根本就不可能,若是她没有猜错那日在城门处撞到她的人应该就是竹苓,如此说来她是差不多时间感到御灵关,她是怎么做到的。
竹苓蹙了蹙眉,缓步走出帐外,塞北的烈风肆意的吹着,而风中女子单薄的身影纤细娇弱仿佛立马就会消失在烈风之中,在满城荒芜中平添一丝伤感,在这城池许久才开口道,“姑娘,可还曾记得竹苓在军营时提起过自己的身世。”
“嗯。”
傅灵渊站在帐篷内,当初她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竹苓是她在异世见到的第一个人,为了快速了解这个地方,只要竹苓得空便拉着她东南西北的瞎扯,也真正了解被送入红帐篷的女子大多是朝廷的子女被流放此地,而竹苓原来也是官宦出身,父亲犯法被革职查办,给家族招致祸端,男子一律斩杀,女子被发配官妓或是军妓,沦为世间最低贱的人,被巍巍皇权压着再无翻身之日,所有梦想美好一瞬间支离破碎,而自己的情况视乎也是如此,虽说血脉亲情不可分割,但却因为自己的一念贪婪害及无辜,损了卿卿性命。
“姑娘,可否随竹苓去一个地方,竹苓知道如今战事刚刚结束,姑娘一定有要事缠身,但姑娘是竹苓至今见过唯一一个与他人不同的女子,不似世俗的眼光看待像我这般身份的人,自那几日与姑娘日夜交谈便觉得仿佛神交已久,许多不方便与他人说起的事情长久藏在心底,便想和姑娘说说。”
竹苓转身道。
傅灵渊上前,“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带路吧。”
二人走去城内,经过曾今繁华如梦的长街,穿过花街柳巷,入重重竹林,入眼便是靠近城门的空旷之地,不远处有几户用茅草搭建的屋子,不时有几个人在进出,最显眼的是最后边那件小屋,有个老人拿着淘米的篮子颤颤巍巍走了出来,隔壁间大娘瞧见连忙搀住老人顺手接过淘米的篮子,“我不是说了今日我不小心多洗了些米,正好过来一起吃,这瞎忙活个啥。”
老人和蔼的拍拍妇人的手,双眼看向前方,“老婆子其他的事做不成,这做了半辈子的饭还是能的,要是我没有做饭,等我那小孙女回来,就没有热乎的饭吃,她平时最爱吃我做的饭了,少一顿都不成。”
妇人双眼微红,扶着老人去了另外一间屋子,“不碍事,她小时候也可喜欢俺做的饭,等她回来就到俺家来,俺这都给她温着,不碍事的。”
“呵呵,对啊,丫头小时候没少去你家,那时候可真是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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