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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启啧了声,他按了下吴同白的肩:“你别动。”
吴同白在周缘那里已经是死人的身份,若是现在被发现,假死的事也就藏不住了。
说完,他从遮挡物后走了出来。
牧启身形修长,漫不经心的站在周缘的对立面。
水霜简带着时舒尘往旁侧靠了靠。
“原来是你。”
周缘认出了这个跟在两女身边的人:“我还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却主动送上了门来。”
牧启不理他,目光落在夜轻之身上,他唇角扯了扯,戏谑的看着人离周缘远了点,嘲讽道:“这么久,你师傅待你也不薄,现今直接把人给卖了,你良心可安?”
他语气不重,只简单的话语就让夜轻之不敢与之直视。
“那与如何?”
周缘低笑,他站到夜轻之身前,一幅护架子的模样,长臂挥动,隔绝了两人的视线:“她本就是潜伏在你们身边的人,谁知你们太弱了,简简单单就能被处理。
若非早知如此,我们早已亲自出手,何须这么麻烦。”
周缘不屑的语气让周边不住的嗤笑,是在嘲讽牧启的不自量力。
水霜简眸光微暗,她去寻时舒尘的手,那人很是主动的拦过她,即使这样不忘调笑两句:“怎么,还不够?”
水霜简眼神上飘,睨了她一眼。
这家伙,往前怎么没看出这么腹黑,她还以为这人无欲无求,如今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知羞,更何况,这人还是在下面的,为什么这么高兴。
“你不满足?”
水霜简回她,手指捣了下她的手心。
她故意如此,料定时舒尘还会顾及她自己的颜面。
可时舒尘又怎么会如了她的愿:“有点,会不会是你不大行?”
她贴近水霜简的耳朵,轻缓的气音带着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耳骨:“今晚再试试?”
水霜简不语,晦涩的看着略显严肃的人,她是怎么用这么正经的语调说出这种话的。
“如何,我的……主导者?”
时舒尘咬上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问。
大脑嗡的炸开,配合气息的不稳,水霜简彻底红了脸,滚烫的热度汲取了最后的水润,她喉咙干的难受。
波动的空间外,牧启不知何时被周缘一鞭子挥到地下趴着,后者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到牧启面前,一脚踩在了男子的脊背上,足尖碾压,是骨裂的声音。
夜轻之睁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可周缘和周边就在眼前,她握紧了拳,面上是淡淡的。
吴同白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他下意识的想要站出来帮牧启,却听到了牧启传来的音:“藏好了,别动。”
吴同白一顿,复杂的看过地上快没了生息的人,按住混乱的念头。
时舒尘仰起头,脖子上的痛感让她秀眉拧起,这人什么时候养成了咬人的习惯。
她的唇红通通的,是被咬人的家伙硬生生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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