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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见铁匠笑呵呵要去拿荷包,一把先抢了过来,哼了一声道:“订金也不是没给,有折损那也是他技艺不精,若是做不了,我们换一家便是了。”
“诶,这位娘子说话怎么如此不客气,这锅奇奇怪怪,娘子要求又颇多,我家世代打铁,放眼这整个京都,若我做不了,别家就更不用说了。”
“说大话谁不会?”
舒晚晚睨了那铁匠一眼,从荷包里拿出几颗碎银,不情不愿地放在桌上,“折损我们补一部分,剩下的算你的,三日之后来取锅,要是做不到我要求的,那尾金你也就别想要了。”
见那铁匠又急又气,原本就又黑又红的脸此刻已经有些泛黑,一旁的徐谦之心下有些担忧,生怕这一身腱子肉的铁匠一巴掌就把舒晚晚打翻,正要说什么缓解一下气氛,却见舒晚晚笑了笑。
“当然,你要是能做到,这位大东家自然会好好赏你,日后广福楼的生意,也再不找别家了。”
那铁匠的神情缓了缓,这才伸手去拿了碎银,嘴上还有些不服气道:“娘子去打听打听,我牛二接下来的活,就没有做不了的。”
“那我可不管,我只管三日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舒晚晚扬了扬下巴,丝毫不怯场,“你可记好了,我方才说的,一点都不能改!”
“好好好,我按照娘子说的做不就是了。”
铁匠终于还是妥协了,转头看了徐谦之一眼,忿忿道,“这位东家,你家娘子可真是伶牙俐齿,胆子也不小。”
“我,她不是……”
徐谦之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支支吾吾要反驳,话还没说出来,耳朵就已经泛红。
舒晚晚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道:“我看这锅做不好,就是缺你这舌头做祭,不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吗?”
“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
铁匠摆了摆手,是怕了舒晚晚了,转头回到火炉边,泄愤一般用锤子打起铁来。
谁也没注意到,铁片边上有块碎片,一锤子下去竟飞溅出去,径直朝着舒晚晚飞了过去。
想也没想,徐谦之一把拉住舒晚晚的手腕,下一秒就挡在了她身前。
舒晚晚吓了一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将手抽了回来。
“你没事吧?”
徐谦之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舒晚晚愣愣地摇了摇头,还没开口,就听那铁匠道:“哎呀,大东家,你的手流血了!”
舒晚晚低头看去,果然见徐谦之手背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口子,正往外流着血,又瞥见地上带着血迹的铁片,她这才明白方才他的举动是为了保护她。
见舒晚晚眉头轻皱,徐谦之轻笑道:“不妨事,游历四方哪有不受伤的,以往比这重的多……”
话音戛然而止,是因为舒晚晚抓住了他的手,从怀里把帕子拿了出来,轻轻为他擦掉手背上的血。
“破伤风啊,破伤风!”
舒晚晚念叨着,见血一时止不住,干脆用帕子把伤口简单包扎了起来,完事转头问铁匠,“最近的医馆在哪?”
“在……”
铁匠刚伸手指了个方向,还没说完话,舒晚晚就拉着徐谦之往那边去了。
低头看着两人的手,徐谦之神情有些恍惚,再抬头看舒晚晚紧张担忧的表情,忽然就笑出声来。
舒晚晚神情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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