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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没等到,舒晚晚先等到了秦小娘。
从苏州回来之后,舒晚晚也就只跟秦小娘打了一次照面,愿意为她转了性子安分起来了,可前两天她才听桃梳这个消息小灵通说秦小娘娘家里出了点事情。
秦小娘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不知怎么竟跟盐商扯上了关系,帮着运盐。
原之前一直没有事情,但最近因为扬州私盐一事,贩盐查得极严,这就查出来了秦家没有盐引却运盐的事情,被官府怀疑是贩私盐。
虽然这事很快就查清了,但秦家却为此砸进去不少钱,还断了秦小娘的供给。
“管了家就是不一样,一早上就开始吵吵嚷嚷,我在隔壁都能听到你耍威风。”
秦小娘高昂着头,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径直进了屋,在厅里主位上坐下了。
舒晚晚刚吃完午饭,正用茶水漱口,闻言只是轻轻把嘴里的茶水吐出来,接了桃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是妹妹的不是,没想会吵到秦姐姐。”
舒晚晚莞尔一笑,拿出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来。
“谁跟你姐姐妹妹了。”
秦小娘斜睨着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对她的轻蔑,“一个秦楼楚馆混迹的下作之人,也配跟我姐妹相称。”
“秦小娘这是做什么,我们小娘现在代大娘子执掌中馈,便是代表着大娘子,秦小娘对大娘子也这般不敬吗?”
桃梳没好气地怼了一句,绿珠拉都没拉住。
“代表大娘子?”
秦小娘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用帕子掩着嘴前俯后仰地笑了起来,半晌才又道,“狗仗人势的东西。”
这后半句话就不知是骂的桃梳还是舒晚晚了,或许两人她都一块骂了。
桃梳还要还嘴,舒晚晚却拦在了她身前,面上露出一个委屈的神情来,小声回了一句:“秦姐姐怎么还骂人呢?我也不过是被大娘子拉出来做做苦力,也不曾得罪秦姐姐不是?”
“得不得罪也不妨碍我看不惯你一朝得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的样子。”
秦小娘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玉镯子。
“不过你倒是真有几分本事,哄着主君带你回外家就算了,竟还能让主君几次三番往你这破地方跑,现下又把掌家权给抢了过来。”
秦小娘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将舒晚晚从头到脚慢慢打量了一遍。
“看来在秦楼楚馆你是学了不少伺候人的本事,连主君都能拜倒在你的裙底。”
舒晚晚眼睛一红,凄然欲泣,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同在一个院子里,秦姐姐何必要如此阴阳怪气地羞辱我?掌家是大娘子和主君定下的,秦姐姐若是不满,大可去跟大娘子和主君说。”
真该死啊,竟然说她是以色侍人换来的对牌钥匙。
不等秦小娘再说什么,舒晚晚抽抽搭搭接着说:“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出嫁的女儿还是少跟娘家来往的好,秦姐姐怎么在娘家受了委屈,反而在咱们府上发呢?”
一提到娘家,秦小娘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急得起身就扬手要打舒晚晚的耳光,然而画意却拦在了两人中间。
“秦小娘,舒小娘现下是当家的,你若动了手,那就是以下犯上,便是搞到主君那儿,也是要被打板子跪祠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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