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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青然摇了摇头:“我不懂这些,我只是怕没有照应你,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我会好好生活。”
江宜手不有自主的摸了摸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我不会放弃的。”
虽然他们相隔甚远,但是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抬头说不定在看同一颗星星,这样江宜就很满足了。
舒青然离开时,江宜忽然叫住她:“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他离开之前,我想见见他。”
舒青然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江宜却连忙解释:“不是见面,是我远远看一看他就好,求求你了。”
舒青然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在陈熠池离开前一天,江宜去了他们在学校附近租住的家,房间一切如旧,但没有人住过也无人打扫,家具上落了一层薄灰,江宜似是想到了什么,快步走至阳台,果然,他亲手种的绿植大多都枯死了。
不能说完全没救,只是大都叶片边缘,叶肉也因为长期缺水皱皱巴巴的萎缩了,江宜抚摸着叶子,指腹上留下一层厚厚的灰尘。
卧室还拉着窗帘,江宜打开窗帘,让阳光倾泻进来,温柔的落在被褥上,待过了些时候,被褥便被晒得暖洋洋的。
江宜钻进了陈熠池原先睡过的地方,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陈熠池身上的味道居然还有残留,淡淡的萦绕着他,将他包裹围绕。
江宜紧绷的神经缓缓的松懈下来,他忽然想起来了,他之前偷偷进少爷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小心翼翼的抚平所有痕迹。
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躺在上面,躺多久就多久,却无人再发现了。
他就那样躺着,居然睡了过去,没有疼痛,没有噩梦,一觉睡到了黄昏时分,再睁眼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个影子。
他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临走时,只带了自己的一些常用衣服,和陈熠池的一件校服外套。
江宜用几天的时间找了一个很小的出租屋,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他接手的时候,出租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他把角落打扫了一遍又添置了一些东西,把那些马上要枯死的绿植也带了过去,没有阳台,他便将它们放在窗台上,摆成一排。
这个不起眼的小房间,成了他往后的三年唯一的安身之处,傍身之所,只有他一个人的家,却过得比任何时候都安心平静。
高考连下了两天的雨,结束那天,阳光出奇的好,像洗过一样,干净纯粹。
江宜熬过了两天的阴雨,却又发起了高烧,他烧得有些糊涂,差点忘记了吃药时间,他强撑着身体下床,数了花花绿绿的药片,一口气塞进嘴里,就着凉水灌下去。
接着电话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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