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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就笑道:“我想着,既是长公主喜好酒水,我明儿就用心酿一坛子,下次有机会再见,给她带过去。”
苏落想要查爹娘之前的事,查清楚了如果的确有问题,她想要报仇或者怎么样,靠自己始终太难。
如果能攀附上长公主反正淮南王和陈珩是对立的,那她要是跟长公主搭上了线,说不定能借一借东风。
爹娘的事苏落没和春杏说,春杏不知道,只当苏落是为了生意,低低的笑,“刚从镇宁侯府离开的时候,别看我面上不显。
但心里都快吓死了,我想,咱们俩个弱女子带个孩子,以后日子可怎么过,这哪想到现在竟然过得这么好。
小姐想要做什么只管做,我什么都同意。”
苏落笑了一下,“对了,你知道长公主的驸马是怎么回事吗?我听酒馆的老板说,驸马没了。”
春杏道:“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长公主的驸马是西北军的副统帅,听说当年在战场,背后中箭而亡。”
苏落听得皱眉,“背后中箭?”
“嗯,连中三箭,那箭头上都淬着毒呢,听说驸马当场气绝而亡。”
苏落心下唏嘘,难怪酒馆老板要说驸马是枉死了。
苏落问春杏,“这事儿属实?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
春杏摇头,“属不属实的我也不知道,我还是从府里其他人那里听舌根听来的。
反正不少人都这么说,至于查没查出来,我就更不知道了。”
“事发的时候,淮南王多大?”
苏落问。
春杏想了一下,“大概十四五岁?我也不太清楚,对哦,好像就是小姐到镇宁侯府那年发生的,五年前。”
这厢,苏落和春杏说着话。
那厢,京都,长公主府。
长公主手里端着一盏温热的血燕粥,瓷白小勺一勺一勺的舀了吃,背后贴身婢女一下一下的给她捏肩,正吃着,外面传来脚步声。
贴身婢女手上动作一停,“是王爷回来了。”
箫誉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进来,本来挂着肃色的脸。
在看到长公主的那一瞬,柔和些许,“母亲特意等我回来,是什么事?”
贴身婢女退下,留给他们母子二人单独说话的空间。
长公主将那吃了半碗的血燕粥往旁边小桌上一放,开门见山,“你带回来的那碗卤下水,苏落做的?”
箫誉一扬眉梢,眼底面上都是错愕。
这可问的太让人意外了。
长公主看着他,冷笑一声,又问,“陈珩的前未婚妻,苏落做的?”
箫誉看了长公主一眼,转而在长公主对面的圆凳上坐了,随手捞过一只杯子倒了半杯茶,一口灌下去,“母亲查我?”
长公主没好气瞪他一眼。
“我今天在酒楼遇上她了,女扮男装,别人说,她在春溪镇卖卤下水,我说呢,我养你这么大没见你哪次出门专门给我带回什么礼物,这次倒好,巴巴的带了一碗卤下水,你是什么意思?”
箫誉顿了一下,舌尖儿在脸上顶出一个包,蔫儿坏的一笑,“母亲都问出来了,能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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