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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啥好看的。
下了雪,街上一个人没有,黑漆漆的。
今儿这一出,姜琦未必是主谋。
有碎红这个挡箭牌在,查也不可能查到姜琦本人身上。
不过她和云阳伯府三公子那样已经算是被毁了。
虽然顺利脱身,但姜意后背还是有冷汗。
劫后余生的冷汗。
她不敢想象,如果和云阳伯府三公子在床上的人是她会是什么后果。
马车走了没多久便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姜意放下车帘准备下车,偏头却见祁阑顶着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姜意小声提醒,“殿下,到了。”
祁阑没说话。
他不动,姜意也没敢动,这马车就这么停在门口。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在姜意考虑要不要自己先下车毕竟肩膀的伤实在是疼的时候,马车忽然又开拔了。
错过了太子府的大门,直奔西方。
这是去哪?
上药
一路上祁阑都不说话,姜意干脆也懒得问了。
爱去哪去哪吧,反正她也做不了主。
半个时辰后,马车速度渐渐缓慢下来。
姜意掀起一点车帘朝外瞧,入目就瞧见几盏红红的灯笼,很是喜庆的挂在树上。
马车一路走,这一路都有灯笼,姜意往外探了探头,看到马车前面是一条长而笔直的大道,大道两旁,红灯笼挂在树上宛若列阵的士兵,照着一方光亮。
马车走到大道的尽头,进了一个大院子。
大院子里依旧灯火通明,马车一来便有人迎上前。
马车戛然而止,祁阑仿佛才醒过神一样,皱眉,疑惑的看向姜意,“你怎么在车里?”
姜意:
我不该在车里,难道应该在车底?
姜意舔了一下发干的嘴皮,“殿下也没让我下去啊。”
她肩窝的伤口虽然包扎了,但真的疼的厉害,在宫里又那么一通折腾,现在整个人透着一种即将归西的虚弱感。
祁阑皱着眉,脸上带着不痛快,一把掀起车帘下去。
姜意在马车里犹豫要不要下去的时候,听到外面祁阑冷着声音朝长喜道:“她怎么跟来了?”
语气里全是厌恶。
姜意缩缩脖子,就放弃了下车的打算。
“马车在太子府门前停了一会儿,不见姜侧妃下来,卑职便误会了您要带她过来,卑职这就把人送回去。”
长喜立刻道。
福宝跟了一句,“可姜侧妃肩窝的伤怕是经不住颠簸折腾,刚刚从宫里出来上马车,奴婢就瞧着流血了又。”
祁阑脸上挂着烦躁,没接话。
转身大步流星朝正房走。
长喜和福宝相视一眼,福宝正要叹口气说她跟着姜意回去,祁阑忽然又顿住脚,“让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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