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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深吸一口气,“大概就是这样了,毕竟对方没闹大,我们找不到更实际的证据。”
她声音弱下去,“况且,他也没说具体是哪位圈内大佬。”
孟亦白冷笑一声,“闻少庭能得罪谁?任砚,陆山景,还是我?”
说到这儿,他眼神瞟了沈稚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是有本事,能和这么多男人都牵扯上关系。”
沈稚手指蜷了蜷,努力不去听他话里的讽刺和挖苦。
孟亦白垂眸看她一眼,倒也没继续说什么,只是淡淡道:“那你呢,打算就这样息事宁人?”
沈稚听到这个问题,缓慢的抬起头,眼尾微微一颤:“我不想。”
她看着孟亦白,思绪再三后开口:“这是我和闻少庭的私人恩怨,还牵扯到了外婆,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她想起病房里的外婆,咬了咬牙,“至少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能够随便捏的软柿子。”
“就算扳不倒他,也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孟亦白听着觉得好笑,“你不是软柿子?我倒是觉得你一点脾气没有,软得很。”
沈稚轻轻抿了一下唇。
倒不是说觉得孟亦白这句话是挑衅,只是被他这么一问,自己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
在他的面前,自己一直是软弱的,以至于自己说这种话实在没有说服度。
她咬着唇,“您帮了我那么多,我不能忤逆您。”
话里的含义,自然是因为招惹不起孟亦白这样的大佬,才任他拿捏。
孟亦白笑了声,“你这句话倒是听出来点骨气了。”
他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饭。
见孟亦白不再继续言语上捉弄她,她抿了抿唇,估摸他估计是没了兴趣,心里松了口气。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最早沈稚还会觉得局促不安,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孟亦白还是和之前一样,饭量小到吃几口就要放筷子。
但今天很明显在给她面子,每道菜都尝了几口才落筷。
孟亦白给了评价,“厨艺不错,可圈可点。”
他确实挑食,对饭也有讲究。
但沈稚的手艺却莫名的对他的胃口,出国这几天在外忙公务,那白人饭让他食之乏味。
他以前在饮食上是没什么要求的;而这几日,却偏偏惦记了几天她做的菜。
是沈稚把他的胃口养刁了。
沈稚笑了笑,笑容依旧礼貌客套:“您喜欢就多吃点,平时看您吃的很少,这样对身体不好。”
孟亦白语气比刚才淡了点:“你的关心似乎很廉价,对谁都可以表现。”
沈稚一怔。
她不知道为什么孟亦白突然脸色冷下去,只是识趣的没再说话。
似乎胃口也受到了影响,他索性没有再吃,神色带着不耐,直接上了楼上的书房。
沈稚看着男人离去,再瞧一瞧桌上的残羹,一时之间陷入了发呆。
……
几天后,沈稚受邀参加一档酒会,邀请来的都是圈内的音乐人,还有一些知名的投资老板。
佩姐说因为上次的事故,沈稚最近的商务很少,她需要多露露面,扩大一下人际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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