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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沿着我的脊柱一节一节按着,等到再往下时他却停下了动作。
我睁开眼,窗外的光晃了下眼睛,我眯着眼望着他,问:“怎么了?”
“这里没东西。”
“需要什么东西?”
我费力思考了一下,“是套吗?”
“嗯,”
江既的手带走了一点余温,直起身,“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地抬腿,想阻止他离开的步伐,有些疑惑地问:“不用不可以吗?”
江既的动作停在半空,他眸色深沉地盯了我良久,低低地骂了一个脏字。
--------------------这周的榜单任务只有6000,已经完成了,大家还想我继续更新吗张开一点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身上的被子带着洗涤剂的清新香味,隐隐的饭香从房间的门缝外传过来。
我抽动了下手指,醒了过来。
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我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笼,脑中不断浮现一些零散的碎片,然后脸缓慢地、一点一点地烧了起来。
可能是窗户没有关紧,漏了点缝,墙角的窗帘被风吹起了一点,外面的光在我的脸上跳了两下。
我想抬手揉揉被光亮晃着的眼睛,再揉揉发烫的脸,但是一有动作就酸痛难耐。
我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的手。
被子随着我的动作从身上滑落,我又掀开了一点,看向大腿之间——那里现在一片通红,皮肤下泛着密集的血点。
大腿根的皮肤几乎没照过光,格外白皙,所以那些血点格外明显。
我试着用指尖碰了碰,轻轻一按就很痛。
脑中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江既半拉半引地将我的手牵引到了那个地方,手肘撑在我的耳边,俯身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握着我的手上下移动。
他带着我的手一起动了几下便松开了,吻了吻我的下巴,问我学会了没有。
我愣愣地盯着他,缓慢地点了两下头。
手里的东西又烫又硬。
我愣了几秒,轻轻颤抖着手试着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记得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了就两只手一起,最后两只手都累得抬不起来,因为缺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趁着换气的间隙,迷糊又含混地小声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这么久……好累,不想动了。”
身上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退后了一点,拍了拍我的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地方,说:“张开一点。”
我下意识听了他的话。
我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换了个地方,江既重新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压下声音说:“夹紧。”
他的声音就像一缕粗糙的丝线,轻轻探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乖乖地夹紧。
……我坐在床上,忍着酸痛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让自己发了会儿呆。
大概过了一分钟,我放下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反应过来我身上不着一物,而昨晚的衣服正躺在浴室的门前,上面沾着水渍。
我有些苦恼地皱了一下眉,看样子只能捡回来将就穿上了。
我慢慢移动着身体下了床,手撑在床沿,摸到了一个很柔软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试着穿上,发现有点大,裤脚也有些长,是江既的衣服吗?目光在浴室门前皱成一团的衣服和身上布料舒适的衣服打了个转,我犹豫了两秒,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裤子的布料很软,但走路时大腿间因为摩擦还是泛起了点点痛意。
我扶着扶梯下了楼,越往下那股饭香就愈浓郁,我随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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