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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姐犯了错,所以祖母罚她,就像昀儿不肯写大字,爹爹罚昀儿不许吃甜糕一般。”
林瑾初虽不喜欢林瑾夕,但也不会背后编排她,说到这里,又道:“不过,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等四姐姐改过了,祖母就不生气了。”
林煜年长些,虽然在府里呆着时间不多,但对祖母的印象就是和蔼慈祥,见祖母这般生气,直觉的堂姐犯的错误不会像姐姐说的那么轻松。
但他对许多事情还一知半解,记着父亲不许妄言的训诫,林煜虽有些疑惑,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林瑾初将两个弟弟送回去,才回到暖云居,这回眉儿和芷儿陪林瑾初外出,莺儿和萍儿留在府上,见林瑾初回来,连忙端了热茶来。
今日天气好,但京城的冬天冷,林瑾初穿得厚也觉得冷,捧着热茶喝了一盏,觉得暖和了些,才问道:“回来时见祖母在训诫四姐姐,四姐姐又出什么事了?”
闯祸莺儿、萍儿听这话,便知四姑娘又惹事了,但惹了什么事,两人还真不知道,萍儿想了想,道:“今日鲁南侯府的二夫人来了一趟,之后老夫人就把四姑娘喊了去,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
林瑾初见两个丫鬟都不知道其中缘故,便猜测着事情只怕更加严重,心里好奇着林瑾夕惹事的本事,却没有再问,也没叫人去查,只想着等母亲回来直接问问好了。
“姑娘,奴婢给你上药!”
眉儿一直记挂着林瑾初的伤,在外头提都不敢提,见林瑾初坐下来,便寻了伤药来,示意林瑾初往内室走。
林瑾初的伤不重,但毕竟破了皮,冬日里伤口又好的慢,反而更加不方便,听眉儿这么说,便点点头,起身往里走。
“姑娘受伤了!”
莺儿没看出来,闻言暗自懊恼自己不够细心,连忙上来扶林瑾初。
林瑾初扯扯嘴角,拨开莺儿的手,道:“只是点皮肉伤,不要兴师动众!”
眉儿瞪了莺儿一眼,道:“总是咋咋呼呼的,虽说在自己地方,可如今府里也不清净,就不能沉稳些!”
眉儿其实跟莺儿同岁,但因为眉儿素来沉稳的缘故,莺儿对她也多几分尊重,闻言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反驳,只同眉儿一道,陪着林瑾初往里走。
先前因为在外头的缘故,林瑾初没敢掀开衣裳看,后来有用腰带和丝巾遮掩,一整日也免不了走动摩擦,虽没有渗出血迹来,但血迹已经将衣裳粘在皮肤上。
眉儿一看,情形比自己想的严重些,又不能请大夫来,拿帕子沾湿了,替林瑾初擦,怕弄疼了林瑾初,道:“衣裳粘在上面了,姑娘忍着些!”
林瑾初点点头,倒没有太在意,相比起前世伴随她短暂一生的病痛,这点伤痛实在不算什么。
莺儿在旁边递东西,见状又惊又担忧,道:“姑娘不是去侯府做客吗?怎么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谁伤了姑娘!”
眉儿手也有些抖,但她素来是沉稳的人,抿了抿唇,一下子将衣裳揭下来,痛得林瑾初吸了口气。
正要认错,只听林瑾初道:“没事,若一点一点的揭才是受罪,快些清洗了上药吧!”
眉儿点点头,生怕林瑾初着凉,动作迅速地给林瑾初清洗了伤口,又上了伤药,道:“有两处伤口,都不深,也没有再流血,奴婢给姑娘上了药,姑娘等等,奴婢把伤口包扎起来。”
冬日衣裳穿得厚,所以林绮的刀子刺得不深,只是伤在腰间,寻常穿衣都容易碰到,还是包扎起来更好些。
林瑾初没有意见,冬天穿得多,里面缠上纱布也瞧不出来,不会被人问起。
眉儿一面替林瑾初包扎,一面忍不住说起林绮,道:“姑娘就这么放过她了?姑娘哪里对不住她,她竟然替别人对付姑娘!”
林绮的事,林瑾初也听过些,听说在来到林家之前,林绮便已经同父母的关系都搞僵了,缘故是因为她同胞弟弟的死。
林瑾初听说,林绮与弟弟打闹,结果弟弟不小心落入水中,这原不是林绮的过错,但弟弟落水,林绮不曾去救不说,连喊人来救都没有,竟眼睁睁看着弟弟淹死在水中。
林瑾初不赞同见到人落水自己就冲下去救人的,但就算她弟弟还小,也不是掉下去立刻就会被淹死,这么长的时间不去喊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说不过去。
有这样的事在前,林绮会因为淳安公主的威胁,对付她一个血缘已经淡薄的堂妹,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这事多说无益,何况,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林瑾初摇摇头,虽然接触不算多,但也能看得出来,林绮这个人,胆小怕事又喜欢自己多想,自己暗搓搓的害了人还不许别人说,又得罪了袁氏,不必她做什么也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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