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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顾氏并不是软弱的女人,她明白只有找出真凶才能真正挽回严府的颜面,那时她已经收到了严汐的平安信,能理直气壮地面对一切非议。
像块硬木板一样把所有的试探和疑问都打回去,在应付多嘴多舌的夫人们时,顾氏就是这样做的。
听到这里,王齐恩的背后一凉,他始终认为严汐的名誉不会受损,原来已经变成了糟糕的局面。
也许是关心则乱,越是拼命思索挽回的方法,就越不得要领,王齐恩失落地问:“现在呢?后来有什么进展?”
杜竟平叹了口气,似乎接下来的内容才是真正的要点,“我查出倪瑞宝以前的仆从和几个嫌疑人之间有来往,仆从的名字叫冲锋或陷阵,他们的容貌相似,现在也下落不明。”
王齐恩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杜竟平感觉到他的笑声里意味十足,警惕地问:“怎么了?”
“我在铜阳抓到了其中一个杀手,人就在船上……”
王齐恩还没说完,杜竟平忍不住大声埋怨:“你可真沉得住气啊!
我这儿千想万想地怎么跟你解释,原来你都弄明白是不是?”
杜竟平笑着生气,有点要上拳教训他的意思。
王齐恩道:“人抓到了,可是他知道的不多。
他说要把严汐送到弥云山去,我也想到了倪家别院。”
杜竟平语气沉沉地念叨起这种可能:“倪瑞宝要抢严汐……”
王齐恩道:“他拦过严汐的轿子,也挺恨我的,我把他扣在西山的事你知道。”
“这个畜生真够疯的。”
王齐恩道:“能抓他吗?”
杜竟平没回答,低了低头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叫大刘来拦船吧?”
话说的太远,王齐恩几乎忘了他正被困在涂原,于是打起精神,等着从杜竟平那儿再领一份惊喜。
“你成嫌疑人了。”
杜竟平十分为难地溜出一句,不乏无奈地看着他。
王齐恩奇怪地问:“我什么?”
杜竟平道:“前段时间,我到处找冲锋,陷阵的时候,倪瑞宝突然就来了这一手。
肖克章某天把我叫过去,正正经经地过问了这件事,道有人密报是你劫走了严汐,让我发榜抓人。
简单点说,倪瑞宝把锅甩给你了。”
这是王齐恩听过的,最荒唐可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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