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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齐恩点亮灯盏,屋子里的黑暗被光明擦去,安静沉睡的严汐像一幅展开的图画,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王齐恩眼前。
他坐在简陋的床边看了她一会,感觉到寒风的细流正从四周的缝隙里漏进来,于是点起了放在屋角一侧的火盆。
再回到床边,王齐恩伸手为严汐掖紧了被子。
在弥云山下的学舍里,大夫说要等严汐醒后才能诊断她头上的撞伤,因此没有配给药方。
王齐恩找不到其它能为严汐做的事,只能耐心地等她醒过来,像守候日出或一朵花开,也许可以这样比拟。
夜晚在守候中过去了,船工们的吆喝吵醒了王齐恩,他睁开眼睛后立刻去看严汐。
她还没醒。
王齐恩缓了缓精神,展开蜷曲在床边的身体,再看严汐的时候有点担心。
是不是睡得太久了?汐月你饿不饿?这样的想法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他心里。
快到中午的时候,货船路过一个小镇,王齐恩从地图上查到它的位置后,提前告诉老通要在那里停半个时辰。
严汐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王齐恩打算去镇上买点女孩需要的东西:换洗衣裳,铜镜木梳,还得找个仆女来照顾严汐才行。
下船后,王齐恩独自走进陌生的镇子里。
一条陈旧的小街像容貌衰败的老妪,被临近新年的热闹戏点上妆容,因此有了使人愉快的喜气。
这里已经远离了青屏,乡民的口音和衣着都不同了,人生地不熟的处境并没有让王齐恩觉得为难,他反而喜欢这种脱离的感觉:不必在意谁也不被谁在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去哪里。
在短短的街心里走了一个来回以后,王齐恩发现没有多余的选择,这里只有唯一的一家成衣店。
王齐恩皱起眉头,因为这个店铺从外面看上去就很令人怀疑,门侧红纸上大写的‘黏米糕,小油饼有售’比原身成衣的招牌还要显眼。
他走进去,在左边找到几件大红大绿的衣裳,黏米糕和油饼摆在右边,发出油腻的香味。
虽然知道严汐不会喜欢,王齐恩还是买下了其中最贵的几件。
被金灿灿的日头照耀着的货船上,老通尽责地在高高的舵楼里向远处眺望,看见王齐恩回来了,就对甲板上的船工们吆喝了一句,那几个斗牌闲聊的几个人立刻散开了,去做出发的准备。
余福生守在严汐门外的木梯旁边,在王齐恩的注视下摇了摇头,那是严汐还没有醒的意思。
王齐恩有点失望也有点庆幸,如果严汐醒的时候他不在,她一定会非常恐慌。
从甲板上走下几阶木梯,王齐恩轻轻推开房门。
去镇上前他在火盆里添了新碳,屋子里非常暖和,严汐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粉白的脸颊上被热气蒸出了浅浅的红晕,乖乖地无声无息。
王齐恩关好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时叹了口气,旋即又露出笑容。
在回来的路上,他设想严汐已经醒了,并且准备好了要和她说的话,‘不要害怕,再也不会啦’,就算继续等待让人很忧心,王齐恩也不想让严汐看见他在愁眉苦脸。
“汐月。”
他趴在床边小声叫她。
等了一会,确认她没有任何反应,王齐恩想了想道:“我,有点发愁。
这里住起来不太舒服,我买的东西你一定也不喜欢,刚才在镇上没有找到合适的仆女,要等到了繁阴再解决这些问题了。”
随着他的话语,严汐的脑袋轻轻晃动了一下,那只是货船在转向时带来的失衡。
当夜晚再来,王齐恩有点坐立难安了,去吃饭也是眨眼的功夫就又回到严汐身边。
他试着喂她熬好的米汤却很难让她吞咽下去,王齐恩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严汐额头上的伤口对她产生了隐蔽的伤害?如果他们还在地面上,可以立刻去请大夫来解除困扰,而货船走在水里,就不能那么便利了。
静静中,让严汐快点醒来睁开眼睛变成了王齐恩仅有的期盼,他认为和她聊天或许有用,所以开始自言自语。
‘汐月,你猜我们要去哪里?’他向她描述航程和将要经过的地方,然后是船上的男人帮,并且提起他的一些额外的打算……低低的男声回荡在狭小的屋子里,烛火把一个孤单的身影投照在木板墙上,一点忽然的灵感来敲敲王齐恩的脑袋,这幕独角戏于是变得更有趣了。
“小姐,怎么可以光脚踩在地上!”
王齐恩模仿荷宣的声音说,“你每次生病都很难痊愈,染上了风寒就会咳嗽,咳嗽久了又会头疼,头一疼晚上就睡不着,吃的汤药比饭食还多,别人看着都会心疼啊!”
他又学顾氏叫她‘囡囡’,让她不要再睡了。
接着,严婷,樊嫂,阿顺,甚至林含秋,每一个和严汐亲近的人都活生生地从王齐恩的口中跳了出来,‘围绕’在严汐的身边,催促她努力地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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