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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六道骸的试验资料,他跟轮回眼的适配度最高,今天也是针对这孩子的最后一场实验,如果他撑不下去,他会死,这个家族也会彻底完蛋了。
被家族保护下来的研究员们安安静静的走过,没有一个人去搀扶他,他们在短短一个月亲眼见证了他们的首领走向疯癫,变成这幅歇斯底里的样子。
他们神情冷漠,那些认识的孩子,那些会笑着跟他们讨要糖果,在家族中被宠爱长大的孩子们已经变成了堆砌在房间墙角的尸体。
一次次的挥刀似乎也看见了自己的情感被剥离,灵魂冷静旁观着他们成为冷血的恶魔。
谁都是痛苦的,凭什么你的痛苦就值得注意?
这安静的房间中,全都疯了。
“喂喂,开玩笑的吧。”
刚才带着小孩进来的男人发出一声惊恐地吼叫。
双目通红的首领一手撑着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向声音来源处走去。
他一把推开关押小孩的房门,皱眉问道:“怎么了。”
那男人惊恐地将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那是一部手机,直到前一秒还在通话。
首领瞪着那手机,被巨大的恐慌震在原地,好半天脑子都在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只有零星的几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烁,手机,有人通讯,他在跟外面的人传递消息,他…
他的视线神经质地移动到靠着墙壁坐着的男孩身上,整张脸沉在黑暗中,嘴里喃喃道:“我们暴露……
一句话出口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一挥手命令道:“把所有实验体都杀了,我们马上撤离!”
不知道通话了多久,他们现在暴露了多少,实验体数量太多不利于转移,他们没了还能再抓,小孩要多少有多少,反正总有人生。
总要是的,他们必须马上撤离。
房间里的孩子穿着简单的病服,在一次次濒临崩溃的实验中他们的精神接近崩坏,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大人甚至懒得将他们关起来,他们已经废了。
此刻听见他们要被杀,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微弱的挣扎着,剩下的孩子只是眼神呆滞的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对于他们来说,死亡或许是能解脱的天堂。
跌坐在地上的太宰闻言微微抬头。
他的眼睛瞥过手机,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
现在画面已经传输出去,景元想必已经分配好了人员准备进攻。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稳住这看来已经快疯了的首领。
“啊,真是可怜,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太宰闷声笑着,懒散的声音带着嘲讽。
那正要转身拿刀的首领听见,歪过脑袋,带着阴森暴戾看过来:“你说什么?”
他快步走到太宰身边,一脚踹在他的心窝,这一下没有收力,胸肺处传来巨大痛楚险些让他喘不上气,他拽着心口的衣服,硬是用毅力压住了痛呼,他喘了两口气才看向男人,处于劣势的他依旧带着居高临下般的怜悯。
这眼神彻底激怒了迫不得已龟缩在这肮脏狭小地方的人,他目眦欲裂再次踢向太宰的腹部,声音嘶吼着,带着疯狂的怒意:“哈?现在连你这种小鬼也敢对我指手画脚了吗?喂喂,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吗?”
他停下踢踹,蹲下身抓着太宰头发把人压在墙上,少年后脑被狠狠撞击,伤口流出的血液沾染了墙壁。
“说话!”
突发的暴怒让周围的部下一时迟疑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面面相觑对视一眼。
“没想到脑子不好,耳朵也不怎么有用。”
太宰忍着眩晕,对着人笑着,“你的敌人应该是彭格列吧?对那些孩子动手算什么,你已经弱到要从凌虐孩子上找存在感的地步了吗?”
将保证自己安全必要的杀虐替换成了不敢报复的怯弱,若是这人理智还在一定能发现其中的变化,但很可惜,这人早就沉浸在从天堂跌落地狱的反差中无法自拔,羞辱,愤怒,愧疚,人的情感能在短短时间内重塑一个人。
首领神情变换,最后嗬嗬笑着,脸孔神经质抽动着,拿着匕首,用侧面敲着太宰的脸颊:“彭格列,对啊,你说的对。
你不就是彭格列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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