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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这里是防盗哦马大妮撇了撇嘴,呸一声:“真是闻着腥的猫。”
李绮罗看了一眼秦父,心中好笑,他要照顾秦家族人自然没问题,反正不关她的事,但现在这头野猪是她打的,就算要送人,无论如何也应该问她一声吧。
但秦父却丝毫没想到,应该他根本就没这个意识,李绮罗稍一想,便明白了秦父的思维,儿媳嫁进秦家那就是秦家的人,不管干什么也都归秦家,他这个大家长自然有分配的权利。
这倒不是秦父一人这么想,而是这个时代所有人都遵循的准则。
既然来到了这里,李绮罗也不想太出格,为了一口肉和秦父对上并不划算,她想了想,算了,就当喂狗了,反正这一头猪也不会全落到她嘴里。
村里有杀猪匠,杀猪匠利落的将猪杀了之后,就在秦父的指挥下给秦家另外两房分肉。
秦母在一边沉着脸看着,后辈们全部站在她这边,秦父正在认真分肉,和其他两房人反而站得比较近。
“从这里划一块,这里分一块”
秦父指着猪肉道。
杀猪匠笑一声:“秦三叔,您可真舍得,这两块一割,差不多都要去一小半了,村里这么多人家,分了家还这么好的,也就你们老秦家了。”
秦父最喜欢听别人说秦家和睦的话,笑的老怀大慰:“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生分!”
秦大伯和秦二伯忙在边上附和。
秦母听了他们的话冷笑一声,看一眼被割的肉,脸色虽难看,还是忍着没说话,那肉虽多,好歹家里还留下了大半。
子远拉着张翠翠的手,听着他们的话,疑惑的问秦母:“奶奶,猪猪不是小婶婶抓的吗,为啥要分给大爷爷和二爷爷他们啊?”
秦母听了,冷着声音道:“因为有人总喜欢惦记别人的东西,子远,你以后长大了可不能这样,知道吗。”
子远懵懵懂懂的哦了一声。
今天到秦家来的那两房,秦大伯带着他大儿子秦勇和大儿媳马氏,小儿子秦舸。
秦二伯和二伯母张氏,与他们同来的只有他们的独子,秦博。
秦母特意提高了声音,这些人自然都听到了,谁都听得出秦母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说他们打秋风呢!
他们脸色都不好看,不过还是没人和秦母分辨,秦母一张嘴在小青村是出了名的厉害,而且不是胡搅蛮缠。
有理有据的,说的直叫人抬不起头。
要不是秦父毫无底线的向着这两房,他们想从秦家占便宜恐怕没这么容易。
这些人不想节外生枝,就想将肉拿到手赶快走!
张氏之前领教过秦母的厉害,现在还心有余悸,脸抽动了几下,在背后捅了捅秦二伯的背,示意他快点儿。
秦母之前和大房的孙氏,二房的张氏都爆发过妯娌大战。
但小辈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其他两房,秦母自然不会对上这些小辈。
秦勇的媳妇儿马氏眼睛一转,忽然向秦大伯说道:“爹,小叔下个月不是要成亲吗,家里为了凑聘礼,差点连锅碗瓢盆都卖了。
下个月办酒席总不能连一个荤菜都没有吧,要不咱们将三叔家的这些肉先借去,等过了这个坎再还?”
马氏自然不想将公中的银钱花光了,不然以后分家她还能得到个啥!
所以才撺掇着秦大伯打上了这头猪的主意,毕竟办酒席省了肉的话,就要少花一大笔钱。
“这”
秦大伯面上迟疑,目光却立刻看向了秦父:“老三,你看这”
杀猪将听了秦家大房的话,悄悄摇了摇头,这秦家大房还真是拎不清,占便宜也不是这么个占法。
秦父皱着眉抽了一口烟:“你们没法子置办酒席了?”
秦大伯嗐一声:“家里的情况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找你开口借那些银子,也是为了将酒席办的漂亮些,不能丢了我们秦家人的面子,可现在,哎”
秦舸眼睛立刻就红了:“爹,三叔都帮了我们这么多了,咋能这样。
酒席办不好就办不好吧,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
秦父眼睛一瞪:“咋能这样,咱们秦家是有规矩的人家,就算现在穷了,也不能干这么丢脸的事,大宝,来,你从这儿下刀,将这一扇划开。”
说完看向秦大伯:“大哥,这扇肉你们拿去,一定要办一场风风光光的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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