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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德妃留在宫里干什么呢,香兰问道:“要不要奴婢派人去查一查?”
沉婉摩挲着杯盏,点了下头:“嗯。”
“还有,上午夏婕妤去德妃那里告状了,然后德妃立马就去找皇上了。”
香兰在心中腹诽道,她们也就只有这些手段了。
告状?
沉婉侧眸看了过来。
日头大了,窗边的金丝蔑帘早已拉了下来。
光影里,榻上的人今日没有满头的珠翠点缀,却依旧熠熠生辉,她的眉宇间满是不可一世。
沉婉放下杯盏,不甚在意的语气:“去就去喽。”
她隐去了踹夏婕妤那一下不过是怕影响自己的形象而已,并不是怕皇上会怪罪于她。
这个德妃,偏帮惯了,不过她也从未得逞过罢了。
有皇上在,自己无须怕她。
“对了,”
沉婉看了眼绢画,吩咐道,“在宫外找一个技艺出众的制灯匠人,请他先做着,回头将我的绢画都拼上去。”
“是,奴婢这就去。”
“不要走漏了风声~”
香兰心知肚明,她笑着挤眉应下:“是!”
臭丫头,沉婉笑着伸出手作势要搪她。
香兰忙笑嘻嘻地躲开了。
事实上,顾樘晚上过来的时候完全没有重新提起夏婕妤的意思。
德妃的偏帮也无用,夏婕妤的“委屈”
自然也就到此结束了。
——
日升日落,时间转瞬即逝。
两日后,一众车马浩浩荡荡地从紫禁城出发,前往清河行宫。
朝政大臣跟随圣驾一同前往行宫处理政事,后宫几个妃嫔除了德妃留守宫内俱都随行。
晌午,火伞高张,车轮辚辚,后妃的车驾中,夏婕妤歪在车厢里,她身边的宫女凌秋正拿着冰袋给她的嘴角消肿。
夏婕妤感到疼了,间或蹙眉轻“嘶”
一声。
凌秋目露不忍地放轻了动作,这掌掴也是有技巧的,负责掌掴的嬷嬷没有手下留情,是以两天过去了娘娘的面上还是留下了痕迹。
她不忿地开口道:“沉昭仪未免也太狠了,平日里一有什么不顺眼的就罚娘娘抄宫规就算了,您不过是在背后说了一两句不该说的,她就要这般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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