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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答伏尔对自己仍有疑心,阿如干脆开门见山:“我不是什么宁王安王的女儿,没有要为那些大人物鞠躬尽瘁的打算,我只知道审时度势。
虽然命运将我推到这个位置上,但我偏偏就不是那种认命的人。
你迟早要入主中原,我也不甘做个碌碌无为的深闺妇人,我助你一臂之力,你给我荣宠权柄,如何?”
从来就没有人将交易说得这样坦然。
答伏尔来回摩挲着茶碗边沿,靠在一边笑着问她:“先前那个,不作数了?”
先前那个?
阿如嗤之以鼻:“先前那个,主上不是没答应吗?此一时彼一时,那个当然不作数。”
答伏尔放下茶碗,招手叫她过去。
阿如翻箱倒柜将那纸出降诏书翻出来,连人带诏书塞进答伏尔怀里,靠舒服了才打开,说:“大周希望与漠北修好也不是坏事,至少能为主上壮大实力争取时间。
边郡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少有流民匪寇之患才是长治之策。”
“但是!”
答伏尔才要说什么,阿如已经接着自己话头,蹙眉认真道,“大周绝不会任由漠北壮大,他们也在等。
此次靺鞨王开战是个好机会,咱们正好看看大周对边态度,再行商量下一步计划。”
不得不说,与自己先前的计划不谋而合。
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阿如的身份还不能确定。
但心底里,答伏尔其实已经开始相信她了。
盯着阿如认真的侧脸良久,答伏尔扭过她下巴,凑过去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主上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阿如毫不怯场,自如地说,“若还是不信,就派个信得过的人去查一查。
我自小长在东府巷,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城北酿造贡酒的酒坊,应当很好查。”
答伏尔其实已经不在乎真假,反是探究的意思更多,捏着阿如下巴将她拉至眼前:“一个司酒丞的女儿能有这般见识?嗯?”
阿如不躲不藏,直视着答伏尔:“若你也有一个动辄打骂虐待你的后母,装聋作哑的亲生父亲,还有处处要压过一头的妹妹,也就能学成这般审时度势、事事都要为自己考虑了。”
捏阿如下巴的手松了些,答伏尔在她唇上吻了片刻,带了些心疼的问:“愿意跟我说说吗?”
阿如就在他怀里摇头,眼神坚定倔强:“不愿,我甚至不愿提她们。
那时候我就在想,等我找到机会,我一定会逃离那里,去过随心所欲的日子,永远也不回去。”
所谓见识,不过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女孩儿经年累月学会的生存之道罢了。
大雪直下到第三日入夜才停,答伏尔诏了几方管事的首领来谈话,阿如就陪在一侧。
“这场雪来得猝不及防……”
说话的是一个黝黑略胖的中年男人,不住拿眼睛觑着阿如,“尤其我们北边,牧场被雪盖住,又没有储存过冬的草料,牛羊吃什么?”
另一个瘦一些的男人也是一脸愁容:“特木说得没错,我们如今占着的是原先渴野部的地方,本就没多少平坦处,一下雪封了山路,别说牛羊,连人都要断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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