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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崔天满上门欺负了翠英后,翠英一个人在家就再也不让男人进家门了。
崔天满也有好长时间没在村里出现了,有人说他与镇上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合家了,据说那个寡妇与死的男人是个在河码头干搬运的,因为拉车的骡子一次发横,把板车拉翻了,她的男人被压在板车和货物下,轧死了。
翠英只是听别人说了一下,心想只要他不再找我麻烦就好了。
转眼就到了十月初一寒衣节,关兴也刚好回来拿东西,翠英就把准备给文焕烧化的纸货拿出来,带着两个娃儿到文焕的坟头去烧化。
翠英刚把地上铺好稻草,关兴就帮着姆妈把带来的纸货一件件摆在稻草上,翠英看着娃儿的举动,心里再也没有以前给文焕上坟那样的悲伤了,因为她看到关兴像一根树苗一样,已经能自己支撑了。
一切弄好后,关和最先在爹爹的坟前磕头,只见他先是长长地直起身子,再匍匐在地,一连磕了三个头,身子歪了一下,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磕了一个。
关兴在旁边说:“关和,只要磕三个头就行了,你都磕了四个。”
关和很郑重地说:“第三个磕得歪了,不算数的。”
翠英听了就说:“关和这是讲规矩哦,你爹爹眼睛可能看着,心里记着呢。”
关兴领着关和去点火烧化,翠英就跪在文焕的坟前,小声叙说着自己心里的酸甜苦辣,眼泪虽然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始终没有流出来,因为她把每时每刻的眼泪拌在日子里,搅合成特别的滋味,吞了下去融化吸收了。
两个娃儿看着姆妈像敬神一样、宁静地默默细语的神态,也静立在旁边陪伴着。
翠英默诉完毕,转眼看着已经化成烟灰的纸货,心里无比的快慰,她的文焕有了寒衣,她的娃儿有了模样。
从坟地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翠英要为关兴明天去学校准备衣物和其他东西。
这时候,翠英听到外屋关兴在和谁说话,连忙从里屋走出来,一看是镇上的裁缝徐师傅,不仅心里就有些诧异。
因为徐师傅在家里做生意是很忙的,翠英也没有什么事要找徐师傅,他来家里干什么呢?自从崔天满来家里过后,翠英遇到外面男人来家都是很谨慎的。
只听徐师傅问关兴说:“关兴,你是几时回来的?你回来时有没有看见春凤啊?”
关兴说:“我和春凤虽然是一个班,但是除了上课的时候能见着,其他的时候很少在一起,她们的宿舍在另一边。”
停了一下,关兴反问道:“春凤没有回来吗?”
徐师傅说:“她从上学以后,回来过一次,而且回来后就到镇上同学那里去玩,第二天快出门的时候才回家。
我想问问你,她在学校还听话、守规矩吗?”
关兴想了想说:“好像还很好的吧,学校老师管得很严的。”
这时,翠英从里面走出来,和徐师傅打了招呼,说:“徐师傅这么忙,怎么有时间到我们家里来啊?”
徐师傅说:“我知道你的关兴回来了,我家春凤有段时间没有回家了,我就专门来向关兴打听一下春凤的事的。”
翠英连忙热切地说:“春凤是个很省事的娃儿,估计是女娃们自己的事情多,趁星期天洗一洗,换一换,还要上街买点东西吧。”
徐师傅听了好像有些明白了,毕竟翠英是做姆妈的人,对女娃的事情还是很清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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