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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过身,看着角落里坐着的男人。
那男人不是席地而坐,而是挺拔地坐在一张藤椅上,拿出他从前为官时的架势,端方严肃。
让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他多么忠贞清廉,在牢里都不忘了为国分忧呢。
真是有够装的。
此人正是前工部水部司郎中,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在即将拔擢工部侍郎前夕却一朝倾覆的“公忠体国”
的贺大人——贺继安。
贺继安虽为阶下囚,但那派高高在上的倨傲仍然不减,说来也奇怪,他倒是目光深深,看起来像是要审问崔谦。
若按品阶,他之前为水部司郎中,官居从五品上;崔谦是刑部员外郎,从六品上。
他压了崔谦两级,于是便不肯低头,管他什么后台呢,一概不论。
这就是贺继安的人生法则,严正遵循“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条金科玉律,在他之上的,他谄媚讨好,在他之下的,他视之如野狗,谁都不例外。
他这臭脾气,京都人尽皆知。
要不是真有几分才干手段,再加上会替人干活,早被人啃碎骨头都不算完。
崔谦也不与他计较,将床边一张硬木椅子拉过来坐下,面色如水,声音沉着:“贺大人,月余未见,可还安好,这里,住得还习惯吧。”
他语气淡淡,只是在简单打招呼,并没有询问的意思。
贺继安冷笑道:“再不习惯也习惯了,是不是还得多谢崔大人关照,不至于让老夫流落那等污秽之地啊?”
这间小房子专供他一人住,里面一应陈设俱全,和外面那些脏乱“人坑”
简直云泥之别。
可他怒火依旧,从被抓的那天一直持续到现在。
他虽然衣食不愁,但一大家子可是在外面的牢里生不如死啊,和那些污秽不堪的人挤在一处……
堂堂朝廷五品大员家眷竟然沦落至此,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横眉冷对,等崔谦回答。
崔谦毫无愧疚和感念之心,他迎着贺继安的面孔,心平气和道,“一时权宜之计,还请贺大人体谅。”
他微微颔首,落在贺继安眼里就是高傲,恨不得生撕了他。
“我来是有要事相商,关于——什么时候给你翻案这件事。”
他平声说,“奉太后娘娘旨意,明年上元节过后放人。
证据自然会有,御史台也会堵住嘴,只要你提审时配合就行,到时候会提前告诉你该说什么。”
贺继安一听就炸,他愤然站起,指着崔谦高声呵斥:“还要再两月?!
前前后后都将近半年了,你们还不尽快收手!
我老母亲,七十岁了——在外面受了多少折磨你是都看不见吗?一家老小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因为谁?我是替谁干活的?啊,老子他妈替的是谁?!”
他越说越暴怒,直想戳瞎崔谦的眼,但他显然明白不可能。
力气收不回来,只好握成一拳打在墙上,顿时震下一片尘土。
崔谦抬眼看着他,仍旧淡淡的,心平气和,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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